顏朝霧還是說:“謝平舟要囚禁我,我只是在逃跑,他摔下去是意外。”
“你有證據(jù)么?據(jù)調(diào)查,當(dāng)天是他帶你到景區(qū)爬山,如果囚禁你,又怎么會帶你旅游爬山?”
顏朝霧看著警察不說話,幾秒后,他借看本子垂下眼睛繼續(xù)說:“是不是囚禁不是單憑你一面之詞,是要講究證據(jù)的?!?
顏朝霧諷刺一笑,不再說話。
再之后,無論警察說什么,顏朝霧都不再開口跟他們進(jìn)行無意義的對話。
她在里面住了三天,警察說:“對方不再追究,你可以走了。”
顏朝霧從警局出去,看到梁助理站在一輛車旁,見她出來,幫她打開車門。
她一下子呼吸都不順了,心上壓了顆大石頭般沉甸甸的,但她還是上了車。
梁助理也隨后上車。
顏朝霧問:“小禾苗呢?”
梁助理扭頭看她一眼,只見她蒼白的臉上沒有情緒,仿佛麻木了般,他頓了頓說:“已經(jīng)接回南城了,照顧她的還是之前那個阿姨?!?
顏朝霧坐在那兒不再說話。
車子就這樣一路開回南城,這次她又被送回到之前住過的那個一居室。
鐘點工也是之前那個,給她做了飯,梁助理站在一旁看著她吃好才說:“您早點休息吧,今晚不要吃東西,也不要喝水,謝總幫您約了明天早上的體檢?!?
為什么要體檢?
顏朝霧心里有這個疑問,但是她沒有問,她沒有力氣,一句話都不想說,只短促地“嗯”了一聲。
梁助理得到她的回答,放心離開。
顏朝霧沒有回臥室,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