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藥大多數(shù)都在飯前吃的,吃完大多要等半個小時左右才能吃飯。
所以謝平舟讓顏朝霧先吃了點藥,然后兩人坐在車里等了會兒。
過了剛出洋樓的激動,顏朝霧又只剩下難受了,整個人坐在謝平舟腿上,趴在他身上。
謝平舟撩起她的碎發(fā),低眸看著她的發(fā)頂,聽不出情緒地問:“滿意了?”
顏朝霧從他胸口仰起臉看他,“你生我氣了?”
謝平舟輕嗤,意義不明。
顏朝霧眼神無辜,語氣透著點惆悵,“我只是想出來,平舟,你試過嗎?被一直關(guān)在一棟房子里,整日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謝平舟無聲笑了一下,重復(fù)她的話,“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顏朝霧抿唇,苦澀地笑了下,“只有一個小花園,和整個世界相比,再美都是牢籠。”
謝平舟盯著她,像要在她臉上盯個洞,但她始終是無辜可憐的模樣。
謝平舟抬手捏住她這張具有迷惑性的臉,一字一句地說:“如果你敢再瞞著我做什么事情,不用你拿剪刀戳自己,我會幫你。”
他聲音冷得沒有絲毫溫度,顏朝霧瞬間感覺有股涼意爬上自己的脊背,涼得她想要打顫,她快速搖了搖頭掩飾自己的顫意。
謝平舟也沒再跟她掰扯這件事,臉色緩和下來許多地問:“好點了嗎?”
“嗯。”顏朝霧點頭,可憐地擰著眉,“但還有點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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