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親的虎父式教育下,廖遠一直都是壓抑著的。
一喝多,他仿佛整個靈魂都釋放出來,紅著臉頰和那個女人貼在一起熱舞。
顏朝霧看向角落里正在對著廖遠拍攝的男人,晏南剛剛有給她發(fā)過照片,她一眼認出。
她與男人對視一眼,起身離開回了酒店。
第二天廖遠醒來就在房間里,頭很痛,昨晚的事一點都想不起來。
洗漱好出門和顏朝霧一起吃早餐時,才知道昨晚自己喝醉了,是顏朝霧很艱難把他弄回來的。
因為宿醉后太難受,早飯后又睡了會兒才出去到附近玩。
接下來兩天,兩人逛了很多地方,幾乎把這個城市里值得去的地方都去了。
唯獨一個地方從未涉足。
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賭場。
廖遠見她望向那個方向問:“你想去嗎?”
顏朝霧則看向他,“你想去嗎?”
兩人都沒有直接回答,但都在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躍躍欲試。
于是不謀而合地走了進去。
顏朝霧并不玩,只在一邊陪著,讓廖遠一個人玩。
廖遠根據(jù)自己提前做好的攻略,只玩小的,并沒有很大的欲望,圖個新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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