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兩人就貼在一起,謝平舟捏著她臉,聲音暗啞地逼問:“為什么就不能安分點?嗯?”
顏朝霧嘴上不肯服輸,哆哆嗦嗦地說:“你的心里只有喬語漾,少管我?!?
謝平舟沉著臉,一不發(fā)。
顏朝霧想要爬走,卻無法挪動一步
很快,她就哭著解釋,“我和他,什么也沒有?!?
謝平舟低低地嗤了一聲,“什么都沒有能結(jié)婚?”
顏朝霧臉色忍耐,又有點害怕,斷斷續(xù)續(xù)的,“我們,我們之前是假結(jié)婚,騙梁媽媽的?!?
謝平舟臉色變了變,盯著她漂亮的爬滿情欲的面孔,“是么?”
顏朝霧點頭,帶著哭腔,“嗯?!?
不等謝平舟做出反應,她閉上眼睛,兩行清淚落下來,順著她難掩痛苦的臉往下滑,又說:“我怎么可能再結(jié)婚?我不會再結(jié)婚了?!?
謝平舟聽到她這句話,本來緩和的臉上覆上一片陰影,看她半晌后,用手幫她抹去,低頭就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濕熱,緩慢,沉重。
顏朝霧手抓著他的后背,指甲陷進去,止不住地顫栗。
一夜無夢,醒來后,已經(jīng)快到中午。
房間里只剩她一人,身體跟拆開重組般,她疲軟地躺在被子里放空著。
躺了一會兒,她起身洗洗,拿起手機,看到廖遠昨晚給她發(fā)了好幾條消息,都是些日常,就回他。
昨天睡得有點早。
就算睡得不早,她昨晚也沒有心思回他消息。
從晏南那得知江泰泓要在庭皇閣設宴后,她就關注了那家酒店,很快就發(fā)現(xiàn)小時候?qū)W琴時的一個男同學在這里工作。
同學是很有天賦的,可是自從他爸貪污入獄后,他就再也沒有學過琴,且在國內(nèi)成了人人喊打,親朋鄙夷的存在,他為了謀生就到這里當幫廚,而她則以幫他出國到琴行工作換他在菜里加點東西。
可原以為只會普通過敏,沒想到會那么嚴重。
雖然她厭惡那個男人,但她也害怕他真出現(xiàn)好歹。
如果那樣,這件事涉及就廣了,到時候說不定她就會被翻出來。
她整個人心神不寧的,如果不是謝平舟讓她很累,她昨晚可能會失眠。
回完,她下床,洗漱后穿上衣服出去,想要到謝平舟那里套點關于那個男人目前的情況,才發(fā)現(xiàn)謝平舟已經(jīng)離開。
她深吸了幾口氣,打算緩解一下自己的焦慮,就拿上手機出門,到附近的書店,照著書單買了七本書。
買完后,正在猶豫去哪時,一輛車停在她面前,伴隨車窗降下,謝平舟棱角分明的臉電影開幕般映入眼簾。
他的目光從她的臉上落到她手里的東西上。
她手指勒得微微有點痛,又往上提了提,正要說我走了,只聽謝平舟開口,“還要站多久?上來。”
顏朝霧瞄了眼里面。
只有他一個人。
她上車,把書放到后排。
謝平舟往后看了一眼,隔著透明塑料袋,看到上面的第一本書。
《黑洞與時間彎曲》
他意外,“你開始看這種書了?”
以前顏朝霧可不會看這種要廢點腦子的書,她常常捧著本愛情小說就能讀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