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暫時沒有做什么,專心在醫(yī)院養(yǎng)傷。
住了將近一個月院后,她向謝母提出出院。
謝母擔憂說:“醫(yī)生建議你一周后再出?!?
但她堅持,“我覺得我已經沒有問題了?!?
主要是從回國到現(xiàn)在她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
謝母拗不過她只好給她辦了出院。
出院那天,謝平舟應謝母要求來接她回去。
兩人已經半個月沒見,一路上并不說話。
回的是謝平舟常住的那套房子,因為顏朝霧之前住在這里,東西也在這里。
進去后,謝平舟倒了杯水喝,沒有立即走。
她坐在沙發(fā)上,幾次欲又止,卻不知從何說起。
身上都是醫(yī)院的味道,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她回房間拿了衣服進入浴室洗澡。
婚戒的事情像是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她的心上,連呼吸都覺得累。
慢吞吞洗完,穿好衣服出去,一眼看到站在梳妝臺前的謝平舟。
他拿著個粉色的盒子在看。
見她出來,側目看向她,眸色深深,“這是什么?”
顏朝霧看著那一盒兒童發(fā)卡,心瞬間揪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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