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話落,盛宴便將臟掉的手帕扔到了傅西庭的臉上,轉(zhuǎn)身離開。
傅西庭用舌尖舔了舔一側(cè)的牙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盯著那抹高大的背影:“盛三少這么快就走了嗎?不留下玩兒一會兒嗎?還是怕她不要你吧?”
盛宴停住腳步,回過頭去的瞬間,傅西庭早也不見了蹤影。
沈歸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嘴碎的傅西庭拉到了隔壁的洗手間里。
看著那雙狂妄的眼睛,沈歸極其無語:“傅西庭,你還沒玩夠嗎?你難道不知道惹怒了他,會有什么下場嗎?”
“什么下場?”傅西庭勾唇笑了一聲,從口袋里摸出一根雪茄點燃。
猛吸了一口,吐出煙圈:“你真以為我怕他?”
“行行行,您傅大爺天不怕地不怕,還不行嗎?就當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你確實夠閑的,來我這做什么?來就來吧,跟著他一起來,也不通知我,打攪我的好事!”
“你不是不怕他,我為什么要通知你?他的人你都敢搶,沒想過被找上門來?我看你今天被打是一點也不冤。你說你搶人也就算了,連他的女人也搶?你的女人還不夠多?”
聞,傅西庭笑出聲來,眼底的邪惡呼之欲出。
“女人再多有什么用,太容易得手,有什么意思呢?”
聽到這瘋狂的話,沈歸面露不爽,忍不住推了傅西庭一把:“你他媽有病吧!”
傅西庭后退兩步,一臉挑釁:“沈歸,我有病你是第一天知道嗎?”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追求真愛?。 ?
沈歸:“......”
要不是他們一起穿著開襠褲長大,他真想一巴掌抽醒面前這個說著胡話的男人。
“隨你的便,到時候產(chǎn)生什么不可控的后果,別怪我沒提醒你就是了!”沈歸瞥了傅西庭一眼。
他之所以懶得勸解,是因為他知道勸解了也沒用,就像是傅西庭說的那樣,他有病他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知道他愛玩,他瘋,卻沒想到他這么瘋,還瘋到了盛宴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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