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價格還不錯,你再說一說黃花梨架子床的價格吧!”
張小龍的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了一聲“喵”的聲音。
“這是哪兒來的貓呀?咋還跳到我柜臺上了呢?”
李大寶嘟囔了一句,就要給架子床報價。
“嚯,這野貓想吃我的野豬肉……”
張小龍急忙走到柜臺旁,一把拿走了自已的麻袋,然后笑罵道:
“你這饞貓的鼻子可真夠靈的,藏在麻袋里的肉味兒,都瞞不過你啊!”
“喵……”
野貓的速度已經(jīng)夠快了,眼看著就要咬到麻袋的時候,那麻袋卻被人一把拿走了。
它這叫聲里,多少有點罵罵咧咧的,估計罵得不是很好聽。
“好家伙,你還很不甘心的樣子?你能不能搞清楚一點,這野豬肉是我的東西,不是你的?!?
張小龍是聽出來了,這貓絕對是在罵自已。
“喵……”
野貓的膽子大得很,竟是一點也不害怕,沖著張小龍又叫了一聲,尾音拖得還很長的那種。
“好了好了,看你這家伙可憐,給你一點肉嘗嘗鮮吧!”
張小龍無語,但還是伸手進入麻袋里,從空間里取出一小塊邊角肉,扔在了店外的地上。
他可不敢伸手送到貓的嘴邊,萬一被抓撓了,可就麻煩了。
野貓短促地叫了一聲,聲音從剛才的粗魯,變成了夾子音,隨后跳下了柜臺,叼著肉跑遠了。
“嚯,這家伙還真是夠現(xiàn)實的,給它肉就開始諂媚了?”
張小龍也是沒忍住笑,搖了搖頭,“好了,咱們繼續(xù)架子床的價格問題吧!”
李大寶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麻袋里裝的是野豬肉,他的眼睛頓時被吸引到了麻袋上。
“同志,您這野豬肉是哪兒買……呃,哪兒搞到的?。俊?
“我朋友打獵打到了一頭野豬,分了二十斤肉給我解解饞的。這架子床多少錢?我是說那兩張明末的架子床?!?
張小龍隨口答了一句,并沒有繼續(xù)野豬肉的話題,只有這樣,才能把李大寶這條魚給釣住。
“這兩張床的價格都一樣,正常是一百六十塊錢一張,我給您按照處理品賣,算您一百二一張吧!”
李大寶有點心不在焉,眼睛時不時看向張小龍手里提著的麻袋。
“這一張床也不錯,賣什么價格?。俊?
張小龍故意裝作看不見,在架子床里又挑了一個品相相對較好的,問道。
“這張是清中期的架子床,也是紅褐色,山水紋,賣128塊,如果您真要買,就給您100塊吧!
說實話,咱們慶寶齋收來的黃花梨架子床,都是品相比較好的,年代也比較老,您買回去絕對不吃虧。”
李大寶所在的慶寶齋,急于處理掉這批架子床,他按照店里的底價,報出了價格。
張小龍心里一陣暗爽,慶寶齋還真是太著急了,這個價格簡直就是在撿漏,但這也不怨他們。
眼下確實有不少黃花梨的老物件,尤其是京城的老八旗后人,官宦后代等等,他們習(xí)慣了好日子,不愿意過苦日子。
家里祖上流傳下來的這些老物件,正是他們過好日子的最大資金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