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將信將疑,但至少不再認(rèn)為這是江歲歲在胡鬧了。
當(dāng)著眾人的面,江歲歲打開瓶塞導(dǎo)入水中攪拌。
村民們瞬間騷動起來,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擠破腦袋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通里的水依舊清澈見底,別說變色,就連一絲氣味都沒有。
離得最近的一個膽大的漢子,甚至伸手舀起一瓢水,湊到鼻下用力嗅了嗅,隨即失望地?fù)u了搖頭,對著眾人喊道:“啥味兒都沒有,就是普通的水!”
人群中爆發(fā)出了一陣失望的嘆息,質(zhì)疑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響。
“歲歲丫頭,這能行嗎?”不知是誰先開了口。
“就是啊,看著跟普通的水沒啥兩樣?。 ?
江歲歲沒有解釋,看著眾人平靜的說道:“鄉(xiāng)親們,這已經(jīng)是最壞的結(jié)果了。大家若信我,我們便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就算失敗了,我們失去的,也不過是一桶水而已。”
“若是不信,就這么等著,等上兩年,或者等朝廷那不知猴年馬月才會下來新土地的批文。”
是啊,已經(jīng)是最壞的了,還能壞到哪里去呢?
村民們不甘的看著腳下的土地,試圖做最后的掙扎。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排開眾人,大步走了出來。
是江年!
他走到木桶前,彎腰,用一個破舊的瓦罐,舀起了滿滿一罐水。
然后轉(zhuǎn)身潑向灰黑色的泥土上,動作干脆利落。
眾人像是被他的動作鼓舞起來,一個個爭先恐后的舀水灑向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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