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事情的走向不對,寧春燕心里一急,便說:“那好,只要你把驢治好了就行?!毙?,我就不信你真的會治病,還從來沒說過有個這樣的親戚。寧春燕在心里咬牙切齒的思考著,要是治不好那就最好了,賠不死你。
江歲歲卻沒有貿(mào)然開門出去,等外面嘰嘰喳喳的聲音小了些,才開口:“嬸神,這驢我可以治好,但要是我拿出證據(jù)證明不是我下毒害的怎么辦呢?”
“不是你還有誰?這些天我家驢都沒有出過門,還不是因為你把它借了去,才害它生病無法動彈?!睂幋貉嗦曇魳O大,吵得江歲歲腦仁疼。
但還是耐著性子接著說道:“我們就來打個賭,如果我能拿出證據(jù),你就把占了我們家地這么多年的銀子拿出來。如果我不能,那我不僅治好你的驢,還賠給你銀子。如何?”
寧春燕聽到田地,頓時警鈴大作,低著頭思考起來。敢情這小妮子是想把地拿回來,但就算要回來有什么用,今年重新分地,還不是會回到自己手中。
于是寧春燕冷哼一聲,開口道:“好,如果你拿不出證據(jù),不僅賠銀子,你還要在村里游行一天說自己心腸歹毒毒害親戚?!?
江歲歲聽完在心里啐了一聲,但還是大聲回應(yīng)說好,讓寧春燕把驢帶來,也讓周圍的鄉(xiāng)親們作個證,這種看熱鬧的事情大家伙肯定很積極,于是大聲起哄讓寧春燕去把驢帶來。
看到驢一瘸一拐的走過來,江歲歲和張仲景已經(jīng)打開門走了出來。這驢還沒走到門前,就轟的一聲重重摔在地上,口吐白沫翻白眼。
村民見了這種場景紛紛后退半步,生怕這頭驢帶著瘟疫,可會害死村里所有人的。
張仲景上前圍著驢轉(zhuǎn)了一圈,再嗅了嗅驢身上的氣味,抬頭詢問寧春燕:“它今日可是吃了什么?”
寧春燕的眼睛突然看向左邊,又迅速回正開口道:“吃了麥稈,這麥稈還沒吃完呢?!?
“我想看看麥稈?!睆堉倬爸卑椎拈_口,另一邊江歲歲一直盯著寧春燕的表情,果然學(xué)點微表情還是有用的,寧春燕多半在說謊。
寧春燕自然不想去拿,但要是推辭,肯定有問題,于是回到院子里,挑了最下層的麥稈拿起來,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確定沒有氣味后才拿出去給張仲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