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奎煙癮犯了,忍不住發(fā)起了牢騷來,罵罵咧咧地嘀咕了一會兒,忽然察覺到不對勁。\k*s^w/x.s,w?.`c.o/m~
“二奎這家伙不是撒尿去了嗎?這都老半天兒了,怎么還沒回來呢?”
“這小子該不會是拉屎去了吧?”
錢大奎嘗試著喊道:“二奎,你小子尿完了嗎?”
洞外沒有人回應(yīng),只有山風(fēng)吹過樹葉時,發(fā)出的沙沙聲響。
“二奎,二奎?大晚上的別玩兒了,麻溜的趕緊回來!”
“二奎?你不是說外面有東西總是盯著咱們嗎?怎么現(xiàn)在不怕了?”
“二奎?”
錢大奎覺得有些不對勁。
換做以前,自己隨便一嚇,這小子早就跳起來了,今天這是怎么了?
怎么連屁都沒有一個?
他拔出腰間的手槍,小心翼翼地走到洞口,左右看了看,視野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見。
“二奎……”
依然沒有任何回應(yīng)。
錢大奎咽了一口唾沫,轉(zhuǎn)身進洞,拿起一根燃燒著的柴火,再次走到山洞外。
有了火光的照耀,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洞口不遠(yuǎn)處的地上,有一塊水漬。
“這是二奎撒尿的地方,可是……這小子人呢?”
錢大奎舉著火把,在這四周找尋起來。′j_c·w~x.c,.!c+o-m.
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身影早已閃身進了身后的山洞里。
那身影正是張小龍。
突然,一堆泥土覆蓋在火堆上,火光瞬間無聲無息地熄滅。
錢大奎舉著火把,注意力集中在尋找自己兄弟上,一時之快,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異常。
“二奎……二奎……”
可惜他拿著的那節(jié)柴火,終究不是真正的火把,火頭很快變小,光線瞬間變得暗淡下來。
忽然,一陣風(fēng)從錢大奎耳邊吹過,火把被吹滅了。
錢大奎大驚,猛的跳了起來,手中熄滅的火把四處揮舞著。
“誰……到底是誰?”
沒有人回應(yīng)他。
張小龍在空間里,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著。
這一對悍匪殺害了多名群眾,打死打傷幾名警察同志,讓他們感受一下恐怖氣氛,比狠揍他們一頓還要解氣。
剛才,張小龍悄悄走到錢大奎身后,一口氣吹滅了錢大奎手里的火把。
然后,張小龍迅速閃身進了空間。
錢大奎肝膽俱顫,冷汗簌簌地往下滴,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
“二奎……二奎是你嗎?你小子別嚇唬哥了……”
“我死得好慘……”
一道幽幽的聲音,飄飄忽忽地在他身后響起。?武+4!看!書′!埂/欣.蕞`全,
“誰?你是誰?”
錢大奎條件反射地轉(zhuǎn)過身子,手中木柴揮舞著,火星的微光之下,什么也看不見。
這時候,錢大奎才想起往山洞方向跑,可剛跑了兩步路,他就剎住了腳,冷汗涔涔而下。
“山洞里的火堆怎么滅……滅了?”
“錢大奎,你還我命來……”
身后再一次響起飄忽不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