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之笑,“你那堆肯定不夠?!?
郁京州冷哂,將手里提著的外套往旁邊的沙發(fā)上一扔,解開襯衫扣子坐下,松弛感滿滿。
第一副牌開始,郁京州的起手牌和他心情差不多,就一個(gè)字——差!
秦淮之的牌很好,起手差兩張牌條清,把他嘚瑟的不行
三圈下來,秦淮之已經(jīng)條清了,并且還下聽了清七對(duì),單調(diào)七條。
郁京州的牌還是一盤散沙,摸了一張七條沒什么靠張,隨手就打了出去。
“停!”
秦淮之把七條撿回來,倒下自己的手牌,一臉傲嬌,“不好意思,清七對(duì)?!?
郁京州看著秦淮之的牌,再看看自己的離婚牌,直接推進(jìn)牌桌里。
秦淮之瞅了眼郁京州剩下的籌碼,嘴欠的道,“照這么胡的話,下一把就該補(bǔ)籌碼了吧?”
郁京州坐那神閑氣定,“上次一副牌就補(bǔ)籌碼的人是誰來著?”
“”秦淮之臉上的笑一僵,嘚瑟不出來了。
有一次郁京州胡了一把清一色大單調(diào),最大的翻型,點(diǎn)炮的人正是秦淮之。
接下來的幾局郁京州的牌還是不太好,不是被自摸就是點(diǎn)炮,他自己一把沒胡。
秦淮之又開始嘚瑟,“人家都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你怎么情場失意,賭場也不行?”
郁京州掃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情場失意了?”
“你老婆回娘家多少天了,你還記得不?”
郁京州一記死亡凝視投過去,“你知道的挺多。”
秦淮之訕訕一笑,“沒辦法,有內(nèi)線?!?
秦淮之話音剛落,徐欣雨像只兔子一樣蹦跶到他們這邊。
“表哥,我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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