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端起酒杯過去敬酒。
包廂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多了不少人,全都在圍著郁京州和秦淮之拍馬屁。
宋書音在想她要不要趁機(jī)溜走。
不過還沒等她做好決定,一只攔路虎坐了過來。
“沒看出來郁太太還身懷絕技?!鼻鼗粗罄淖剿赃?,本就長得邪里邪氣的臉上掛著似笑非笑。
讓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這是宋書音對秦淮之的第一印象,哪怕很多年之后,也還是沒變。
宋書音沒有去分辨他的話是褒義還是貶義,只淡聲回了句,“讓秦公子見笑了。”
秦淮之笑了一下,“我佩服還來不及,怎么會笑話呢!”
他這個人說話讓人分不出真假,宋書音也懶得搭腔,干脆換個話題,“剛剛多謝秦公子?!?
她指的是薛總質(zhì)疑她的時候,秦淮之幫她抱不平。
秦淮之挑眉,“你指的是哪一次?我剛剛幫了你可不止一次?!?
宋書音抿著紅唇,“那我就敬秦公子兩杯?!?
“可以?!鼻鼗粗苯咏o她酒杯里倒?jié)M,而他自己被子里只有杯底一點(diǎn)點(diǎn)。
宋書音見他被子里那一點(diǎn)酒,諷刺道,“秦少杯子里的酒夠流到嘴里么?”
秦淮之完全不在意她的諷刺,“不夠我用舌頭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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