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不妨設(shè)想一番，你們往常在誅妖的時候，可曾遇到十五年前大妖那般的妖物？”

“死于諸位兵刃下的妖物，又可曾具備靈智？”

“還有那大妖明明實力非比尋常，又統(tǒng)御山中近萬妖物，若非刻意，區(qū)區(qū)三個獵戶也能安然走出？”

“萬妖山，也即當(dāng)年的素華山，明明流傳著能震懾妖物的說法，可為何事實并非如此？諸位可敢說不曾明悟那皆乃大妖刻意為之？”

“既如此，那大妖為何好好放著別的地方不選，偏偏選擇素華山？”

“只為狗妖的話，青衣莫問所學(xué)被刻意留下的松風(fēng)觀傳承又是從何而來？”

“”

趙軒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拋出，偌大演武場也在這些問題中逐漸陷入沉默，再到死寂。

昨夜剛從齊師叔那里得知真相的時候，他的反應(yīng)也和今日這些門人弟子，江湖同道的反應(yīng)大差不差。

但事實便是如此，即使他再難以相信，也不得努力接受，平復(fù)激蕩在內(nèi)心深處的驚濤駭浪。

唯獨讓他一時有些不太明白的是，這般足矣震動整個天下的真相，朝廷沒有披露，飛羽劍宗也只需自己知曉便好，齊師叔為何非要借自己之口公之于眾。

他也問過江師侄，以及當(dāng)年另五個隨行弟子是否得到鎮(zhèn)妖司授意，但無一例外皆閉口不。

可即使如此，事后他也能多多少少猜到些，畢竟這么些年掌門也不是白當(dāng)?shù)摹?

“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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