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近寒:“學(xué)生?你居然還搞學(xué)生?你怎么那么喜歡嫩的,畜生啊……”
祈愿:“……”
好憂郁啊,她真的好憂郁啊。
有這么一個哥,她真的覺得人生一片黑暗,毫無指望。
“哥,其實(shí)我給你充了斑馬線vip,以后你過馬路你就不用看紅綠燈了,驚喜嗎?”
“哦對了,我看你脖子上頂著的這個東西也沒用,不然直接切除吧。”
祈近寒氣笑一聲:“我是你哥,說話這么難聽,小心我抽你啊?!?
祈愿:“凈說廢話,說話難聽我肯定是故意的啊,不難聽我說它干什么?”
祈近寒:“……嘿你這人!”
話沒說完,玄關(guān)處就走進(jìn)來了一個祈近寒的助理。
祈近寒咳嗽一聲:“什么事?沒看見吃飯呢嗎!”
助理彎腰道歉:“抱歉二公子,只是因?yàn)槲覀兊娜嗽谕饷孀サ搅艘粋€鬼鬼祟祟的人,我覺得不太對,所以想問問您該怎么處理。”
“這點(diǎn)小事也他媽問我!”祈近寒嘖的一聲:“鬼鬼祟祟?拉進(jìn)來看看?!?
或許是想到了祈愿剛才說的那個關(guān)于塔爾毛林的事。
祈近寒并沒直接吩咐把人套麻袋有多遠(yuǎn)扔多遠(yuǎn),反而叫搜身帶進(jìn)來看看。
很快,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金發(fā)西國青年就被保鏢押著帶了進(jìn)來。
“放開我!放開!”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祈愿腦袋一扭,果然瞪大了眼。
這怎么不算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個捷爾是怎么回事,天生被保鏢抓的命嗎?
宿懷很顯然也認(rèn)出了這個聲音。
他驀地停了水龍頭的水,放下洗的干干凈凈的餐盤,緩緩回頭。
“捷爾?怎么是你?!”
捷爾好像也很無奈了,他眨了眨眼,精致立體的臉抬起來。
“是我……”
看這架勢,好像還認(rèn)識?
祈近寒?dāng)[了擺手,示意手底下人把他放開。
“怎么著,認(rèn)識啊?”
祈愿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就是那個無辜被當(dāng)做籌碼的可憐人?!?
祈近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是你啊,小三哥?!?
祈愿:“?”
旁邊的開放式廚房傳來餐盤落地被砸碎的聲音。
只有聽不懂東國話的捷爾,對祈近寒剛才說的話還一無所知。
他只知道,坐在祈愿旁邊的那個美貌東國男人嘰里咕嚕的說了句話,然后整個氛圍就全變了。
無語歸無語,但祈愿不是傻子,相反,她腦子靈光的很。
她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
捷爾是怎么找到她家的?又一大清早鬼鬼祟祟的在門外。
說句很污蔑人的話。
前腳剛得罪了塔爾毛林,后腳他就跟著出現(xiàn)了。
他一個背景普通,毫無抵抗之力的學(xué)生,很難不讓人懷疑他會不會被買通倒戈。
“你為什么會在我家門口?”祈愿撐著頭,語氣淡淡:“我好像沒告訴過你我家在哪。”
而捷爾此刻也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有一雙琥珀色的下垂眼,長相精致貌美,幾乎很容易就讓人想到西方電影里,天使,神子等一類純潔無辜的角色。
然而現(xiàn)在,這位“天使”眨了眨眼,張嘴就是引人嘴角抽搐的胡話。
捷爾:“對,我跟蹤你?!?
祈愿:“?”
要不要臉?跟蹤都說的這么理直氣壯!
祈近寒眉頭一挑,只覺對方勇氣可嘉。
而廚房里,宿懷青藍(lán)色的瞳孔卻慢慢縮了起來。
捏著餐盤的手指驀然收緊。
“啪——!”
清脆的一聲,祈愿家里的盤子,又卒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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