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兄弟苦,又怕兄弟真不苦?!?
“我必須給他點苦頭吃吃?!?
祈愿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這么畜生的話從你嘴里說出來,真的是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可見,你他媽真畜生?!?
趙卿塵才不管祈愿怎么罵他呢。
反正罵了他也不往心里去,更不可能改。
他大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
“我就是畜生,那咋了?”
祈愿:“小咋種。”
趙卿塵:“……”
“你這張嘴,真是白瞎了你這張臉了。”
這樣的話祈愿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別人說了。
她理直氣壯:“美女都是有些脾氣的,我這么美,脾氣不好也正常?!?
趙卿塵:“你那是脾氣不好嗎?”
“你就是個炮仗,一碰就炸?!?
祈愿邪魅一笑:“騙你的,不碰也炸?!?
趙卿塵:“……”
他扭頭,忽然轉(zhuǎn)移起了話題:“程榭呢,怎么還沒到?!?
話落沒兩分鐘,包廂的門就被人推開,程榭插著兜往里走。
“已經(jīng)到了啊兩位?”
他脫掉大衣,隨手扔給侍者。
“點菜了嗎?”
兩人毫不猶豫的點頭。
程榭嘴角抽搐:“真不客氣啊兩位?!?
趙卿塵有意哄他,他上去就是一個大脖溜,直帶的程榭一踉蹌。
“必須的~~!”
程榭:“……上哪學(xué)的東北口音?挺地道啊?!?
程榭嫌棄的推開他的手,挨著祈愿旁邊的椅子坐下。
整套流程自然又順便。
趙卿塵看的都要罵娘了。
果然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
人可以不要臉光著上街,但不能失去吃飯喝水的手。
趙卿塵舔了舔牙齒——死舔狗,怪不得你追不到人。
難道就沒聽過一句話嗎?
舔狗,是沒有好下場的!
順便擦著邊坐下,趙卿塵嘆著氣,任勞任怨的開始燙杯倒茶。
“行,你倆都是祖宗,都是爹?!?
趙卿塵遞了一杯給祈愿:“就我是小可憐,是馬仔行了吧?”
說完,他又遞了一杯給程榭。
還沒張嘴吐槽,程榭就一句話堵死了他。
“沒你這兒子?!?
趙卿塵:“?”
祈愿:“噗——!”
一口茶差點全噴出來,祈愿瞅了眼程榭,差點沒原地過去。
怎么回事,她身邊的人說話都這么畜生的嗎?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祈愿晃了晃腦袋。
不對!她明明是一個又善良又溫柔的小女孩。
祈愿掏出手機(jī),剛瞧見宿懷兩個字,就直接按鍵走你。
鈴聲剛響,趙卿塵本來是想跟祈愿說話的,連程榭也剛想順嘴問她給誰打電話呢。
誰知下一秒……
宿懷:“寶寶。”
那毫無情感波動,宛如照著本子念臺詞般干巴巴低冷的兩個字傳來。
趙卿塵嘴角抽搐。
程榭臉?biāo)查g黑了。
他爹的,寶你爹個大頭鬼!
讓你小子走運(yùn)談上祈愿了不起?。?
知道你寶寶是祈愿了,這個炫耀,再喊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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