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點五十從這往東走,應(yīng)該晚不了?!?
啪啪。
王文昭搓了把臉,拍了自己兩下,“怎么有點暈乎了,應(yīng)該要個半斤的,不應(yīng)該要一斤的?!?
他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一個人都沒了,唯一一輛騎電車的路人也走遠了。
他從車上手提包里拿出一個活扳子,一個梅花扳手,應(yīng)該足夠了,只要對方?jīng)]有自動武器。
10點45分。
王文昭看到橋下有幾個釣魚佬似乎站了起來往橋上看。
可長樂大橋多高啊,幾十米,晚上他們看不清。
王文昭意識到似乎前面才是戰(zhàn)場,不能等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開始打起來了。
他騎上摩托車,直接沖了出去。
不到兩分鐘,他就遠遠看到之前自己注意的面包車橫在路中間。
有一輛黑色雅閣被攔住了。
人呢?
沒看見人在哪。
看到了!
王文昭眼睛一瞇,看到一個身穿白色短袖的年輕人正在被五六個壯漢圍堵,那些人手里拿著的是鋼管!
他松了一口氣,幸好不是砍刀。
隨即加大油門沖了過去。
那五六個作惡人員,一聽到摩托車聲音,立馬靠邊,可他們往哪躲,摩托車就往哪拐,不對勁。
這小子不是喝酒了,就是故意的。
今晚這事可不能出差錯,對方要讓這小子下半輩子躺床上,要是被人破壞了,他們也得完蛋。
“草,瞎了嗎!”
“喝多了嗎!往那邊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