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目睽睽之下遭受如此無端的誣陷,若是換成其他柔弱女子,或許早已心灰意冷。
然而陸庭樾深知白洛的為人,自然不會信以為真。
那惡霸與白洛之間,本就毫無瓜葛,白洛又怎會與那種人為伍?
更甚者,陸庭樾能夠感受到白洛對自己的深情厚意,那是一種無需語就能體會到的默契與信賴。
圍觀的人群對這一戲劇性的轉(zhuǎn)折先是驚訝,繼而迅速轉(zhuǎn)向,紛紛譴責(zé)起惡霸的劣行。
白洛耳畔環(huán)繞著那些指責(zé)與咒罵,心中卻覺得既諷刺又好笑。
這群人善變?nèi)顼L(fēng),立場隨著風(fēng)向而轉(zhuǎn),真是典型的墻頭草,變化無常。
陸庭樾又與白洛低聲交談了一陣,他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滑過白洛那雪白的頸部,心中升起難以名狀的沖動,“這些日子,你究竟住在何處?”
畢,他示意白洛引領(lǐng)他前往。
算起來,他與白洛已許久未能私下親近,面對這難得的機會,陸庭樾不想再有任何克制。
趁四周無人注意,陸庭樾情不自禁地在白洛的唇上輕輕觸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白洛措手不及,臉色瞬間緋紅。
陸庭樾見她那害羞的模樣,不禁失笑,“都已經(jīng)是孩子的娘了,怎么還這么容易臉紅?”
說著,他輕輕擁住白洛的腰肢,低聲道:“好白洛,帶爺去你的房間坐坐,好嗎?”
白洛哪里不懂陸庭樾的意圖,臉龐飛速染上了紅霞,“爺怎的這樣不正經(jīng)起來?”
她話音剛落,腰間便傳來陸庭樾輕微的捏掐,帶著一絲戲謔與挑逗。
長久的忍耐之后,考試的重壓終于告一段落,偶爾放縱一回又有何妨?
“帶爺過去吧?!?
他再次催促,語氣溫和卻隱含不容拒絕的堅決。
白洛見勢只好順從,半推半就地引領(lǐng)著陸庭樾來到房門跟前。
房門尚未完全開啟,陸庭樾便迫不及待地將白洛橫抱而起,一腳踹開房門,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在床榻之上。
他沒有多余的語,只是默默解開白洛的衣裳。
白洛察覺到他的動作,輕柔地抓住了他的手,力度雖小,卻足以讓陸庭樾稍稍停頓,“怎么了?”
“爺剛考完試,應(yīng)好好休息才是,別……”
白洛的話未說完,就被陸庭樾打斷,他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微笑,“你覺得爺現(xiàn)在身子骨虛了?”
“小的豈敢這樣想,只是……”
陸庭樾沒有給白洛繼續(xù)說下去的機會,他將白洛拉入懷中,給了她兩個深吻,笑道:“放心,爺會用行動證明,爺是否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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