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的話語簡潔有力,其中蘊(yùn)含的急切之情溢于表。
錦琴不敢再有異議,心中卻暗暗思量,此事恐怕比自己最初預(yù)想的更為復(fù)雜棘手。
一行人行進(jìn)了百十步之后,白洛停下了腳步,對胡管家和小強(qiáng)吩咐道:“你們倆先行一步,從西南角的小門出去,沿著巷子一直走到盡頭再左轉(zhuǎn),左邊數(shù)過來的第二個院子,以及西面那兩間堆放雜物的屋子,去看看錦書是否在那里?!?
望著額頭已滲出汗珠,面色愈發(fā)蒼白的白洛,胡管家連忙點(diǎn)頭示意,隨即帶著小強(qiáng)小跑向前。
白洛自然也不敢片刻延誤,緊緊跟隨其后。
一盞茶的工夫,白洛一行趕至那座院子的門前。
院內(nèi)的情形一片混亂,嘈雜的叫囂聲此起彼伏。
“都閃開!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擋不住大爺我高興!”
一個體型肥胖的男子大聲嚷嚷著,顯得頗為得意忘形。
“對頭!主子賞的東西,咱們享受是天經(jīng)地義!你算什么東西,敢來礙眼!”
這尖酸刻薄的話語出自一位留著山羊胡須的老者之口,臉上盡是不屑之色。
“哎呀,你這是眼紅了還是咋的?等大爺我痛快完了,說不定還能賞你一口湯喝喝。”
那胖子又添油加醋地說道,滿臉的輕蔑與嘲笑。
“這小子估計(jì)還是雛兒呢!”
山羊胡子老頭露出一抹狡黠的壞笑,語氣中滿是戲謔。
就在這時,白洛一個箭步踏入了昏暗的屋內(nèi),視線所及之處,赫然見到床上被粗繩捆綁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錦書!
她的身上布滿了斑斑血跡,幸而衣物還算完整,這多少給了白洛一絲寬慰——至少,在她到來之前,錦書還沒有受到更不堪的凌辱!
眼見此情此景,白洛的眼中閃過一抹凌厲,她順手抄起一旁的撥火棍,二話不說便狠狠砸向那個正得意洋洋的山羊胡子老頭。
老頭一時之間未能反應(yīng)過來,猝不及防之下被沉重的鐵棍重重?fù)糁?,痛得他嗷嗷直叫:“你瘋了嗎?憑什么打人?!”
“打的就是你,還有你們這群畜生,誰也別想逃脫!”
白洛的雙眸仿佛燃燒著怒火,眼中布滿了血絲,憤恨與決絕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將她的心緊緊包裹。
她的心底,只剩下唯一且堅(jiān)定的信念——親手終結(jié)這兩個惡徒的性命,為無辜者討回公道!
山羊胡子老頭被突如其來的打擊激得怒火中燒,正欲張牙舞爪地反撲回去,卻見一道身影如電光石火般掠過。
這時,沉穩(wěn)的胡管家眼疾手快,身形一閃,一個矯健的箭步躍至前頭,精準(zhǔn)有力的一腳將那山羊胡子老賊踹得四腳朝天,直直摔在地上,痛呼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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