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被陸庭樾一把拎了起來,脫離了床榻。
“為何不再繼續(xù)你的表演了?”
陸庭樾的聲音里隱含著一絲慍怒。
畢,他轉(zhuǎn)身欲走,似是要給這場荒唐的鬧劇畫上句號。
白洛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六神無主,心中暗呼不妙。
情急之下,她決定將這場戲演到底,索性假裝暈厥,順勢倒在了陸庭樾的懷里。
陸庭樾見狀,既覺得好氣又好笑,對這個小丫頭的頑皮無可奈何,只好再次將她輕輕放回床上。
他心中暗自揣摩,要看看這個小機靈鬼究竟還能裝到什么時候。
短暫的寧靜之后,陸庭樾的手指再次伸了過來,這次他輕輕地挑逗著白洛的耳垂。
這微妙的動作讓白洛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陸庭樾似乎從中發(fā)現(xiàn)了樂趣,更加放肆地進行著他的小小報復(fù),以此作為對這個膽大妄為的小騙子的懲罰。
白洛感覺自己的力氣正在一點一滴地流失,意識到陸庭樾此舉不過是在故意逗弄自己,她不敢再裝下去,急忙坐起身來,緊緊抓住了陸庭樾的手,用盡全身的柔媚之力輕聲道:“爺,奴婢知錯了。”
她嬌弱地依偎進陸庭樾的懷抱,不待他發(fā)問,便主動坦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爺,是秦氏對奴婢下了藥,我只是想給她個教訓(xùn),所以才出此下策?!?
陸庭樾聽了這話,卻似笑非笑地反問道:“你這樣戲耍于我,你說,我該如何處罰你才合適呢?”
雖然口中帶著責(zé)備,但那聲音里卻夾雜著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柔情蜜意。
白洛聽出了其中的曖昧,身體更緊地貼了上去,柔聲道:“爺想怎么懲罰奴婢呢?”
她的聲音溫順而誘人,但陸庭樾卻一改常態(tài),并沒有順著她的話往下說,而是正色道:“說正事,別動不動就動手動腳。”
白洛聽后,立刻端坐起來,仿佛魔術(shù)一般從不知道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根木棍,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既然如此,那就請主子責(zé)打奴婢吧。”
說完,她還真就把木棍遞到了陸庭樾的手中,并主動伸出手去,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zhǔn)備。
陸庭樾原以為她會躲閃,沒想到白洛竟真的承受了這一擊。
他并沒有使出全力,只輕輕一揮,那木棍輕輕掠過白洛的手背,即便是這樣輕微的接觸,也讓白洛的眼眶泛起了紅,顯得格外惹人憐惜。
見到白洛這副模樣,本就沒有打算真正懲罰她的陸庭樾心中更是柔軟一片,連忙將她攬入懷中,關(guān)切地詢問哪里是否疼痛。
白洛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虛弱卻堅定:“服藥后,我已經(jīng)感覺好多了。”
她的語氣中既有對陸庭樾的依賴,又有著不易察覺的倔強,讓人忍不住想要進一步探究這女子背后的故事。
陸庭樾輕輕應(yīng)了一聲,正欲溫柔地將她攬入懷中,手掌不經(jīng)意間碰觸到了白洛柔軟的膝頭,卻突聞她細微而清晰的一聲倒抽冷氣,仿佛冷風(fēng)穿堂而過,令人心頭一緊。
察覺到這份不同尋常,陸庭樾的眉頭微不可察地一蹙,隨即他緩緩撩開了白洛輕盈的衣裙,露出了那一片異常的景象。
只見她白皙嬌嫩的膝蓋處腫脹得驚人,宛如小山丘般隆起,與周圍的細膩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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