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路明非和繪梨衣還被米老鼠邀請登上花車手拉著手一起跳舞。
一整天,路明非和繪梨衣都玩的十分盡興。
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繪梨衣的表情生動了許多,和路明非之間的玩鬧也比之前多了,不像以前只是個聽話的公主。
到了深夜,兩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繪梨衣手拿著小本子唰唰寫著。然后亮給路明非看:“夜宵想吃五目炒飯!”
路明非汗顏,你還說你不是五目炒飯之神!
對此,路明非假裝沒看到,每天都要兩頓五目炒飯,他可不能慣著繪梨衣。
見此,繪梨衣拿著日記本固執(zhí)的在路明非面前晃來晃去,每次路明非轉(zhuǎn)過頭,她都會把小本子轉(zhuǎn)到路明非面前。
終于,路明非還是妥協(xié)了,不妥協(xié)的話繪梨衣估計能煩死他。
現(xiàn)在繪梨衣也會耍小性子了,當(dāng)然,除此之外,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很乖巧的。
兩人最后回到了酒店,繪梨衣熟練地在路明非面前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依然是把小黃鴨頂在頭上,然后繞著房間跑一圈,才進(jìn)去泡澡。
在她脫衣服的時候,路明非就轉(zhuǎn)過頭了,跟她說過不能在男人面前光著身子,可她總不聽,真是個傻姑娘。
在繪梨衣洗過澡以后就是路明非進(jìn)去洗澡,兩人晚上洗漱完畢后,像以前一樣躺在了床上。
“繪梨衣,明天是最后一天了,我送你回家吧?!甭访鞣翘稍诖采险f道。
裹在被子里的繪梨衣把頭蒙上,一聲不吭。
“我說,明天我送你回家,明天過后我也要回國了?!甭访鞣前阉谋蛔酉崎_,在她耳邊說道。
繪梨衣坐了起來,表情很是難過。
“你不是還要治療身體嗎,這樣拖久了也不好吧?!甭访鞣禽p輕撫摸著她的頭發(fā),頭發(fā)很順滑,摸著很舒服。
“今天晚上要和sakura一起追番?!崩L梨衣在日記本上這樣寫著。
“好?!?
兩人看電視看到了凌晨,中途兩人都睡著了,兩人的腦袋互相靠在一起,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今天早上,路明非問繪梨衣有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繪梨衣只是表示想在酒店里待著。
就這樣兩人在酒店吃吃飯,看看電視,偶爾聊聊天,一上午就過去了。
最后路明非準(zhǔn)備的是五目炒飯,這是繪梨衣現(xiàn)在最喜歡的食物,兩人吃完以后,稍微休憩一會兒,路明非就準(zhǔn)備送繪梨衣回家了。
問了繪梨衣家里的位置,在繪梨衣的描述里,路明非找到了正確的位置,源氏重工。
兩人坐在電車之上,進(jìn)行著最后的旅行。
“sakura,能和你一起出去見這個世界是我最開心的事情,我有給sakura添麻煩嗎?”
繪梨衣很認(rèn)真的在日記本上寫著。
“這場旅途,能認(rèn)識你這個朋友,我很開心,能和你一起游歷東京,我很開心,雖然還有許多地方我們還沒去,但我依然很開心,尤其是能和繪梨衣一起進(jìn)行這個旅途,所以你是絕對不會給我添麻煩的?!?
停頓了片刻,路明非認(rèn)真的看向繪梨衣:“倒不如說,在日本旅行能遇到繪梨衣,是我最開心的事情。”
這是一種什么感受呢?感覺心里很充實,內(nèi)心像是要膨脹一般,想要發(fā)泄著什么,但是繪梨衣不知道怎么發(fā)泄這種情感。
她抬起頭,看向路明非,忽然眼淚一滴一滴地從眼睛里落了下來,這種感受從未有過。
看到繪梨衣流淚,路明非連忙從口袋拿出紙巾,給她擦了擦。
“是我說的不對嗎?”
“sakura,最好了?!?
真是個奇怪的孩子,不過,能有這樣的評價,路明非摸了摸繪梨衣的腦袋,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妞。
到站下車,兩人走了一段路,路明非用曲光將兩人的身形遮蔽住,他也明白了繪梨衣的身份絕對不一般,不這樣隱藏一下興許她家人會把自己剁了吧。
望著源氏重工。
“你還真的是一個大小姐啊?!甭访鞣歉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