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名字,上杉越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就是一陣冷笑。
“就算是內(nèi)三家已經(jīng)死絕了,也不搞出假的橘家和源家后裔吧,難怪我看蛇岐八家越來越菜,這些后輩不是在扯淡嗎?”
“什么意思?”路明非皺眉道。
“意思就是,蛇岐八家的上三家,也就是內(nèi)三家,除了我以外早就死絕了。
正因為此,我才會說,皇這種東西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因為我就是最后一個皇,到我這里,皇這種存在已經(jīng)玩完了。”
上杉越耐心地給兩人科普并解釋道。
“你是說橘政宗和源稚生不是真的內(nèi)三家后代?”昂熱懵了一下,“可我聽明非說,源稚生用出全力的情況下是可以與他普通狀態(tài)打一打的,這種不是皇,那誰是皇?”
“喂喂,我說,你們是不是把皇想的太菜了?!?
聽到昂熱用眼前的s級學(xué)生路明非的普通狀態(tài)來對比皇,上杉越頓時沒好氣道。
“別忘了昂熱,就算是六十年前,我技藝還不精通的時候,你都沒說只用普通狀態(tài)就能和我抗衡吧。”
“我就實話給你說,你們別被那什么橘啊,源啊的姓氏給哄騙了,其實蛇岐八家還可以有一種操作。
比如他們可以從外五家找?guī)讉€孩子過繼給內(nèi)三家,改姓源、橘或者上杉,但那都是假的,真正的內(nèi)三家是傳承皇血的家族,外姓人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變成皇?!?
見路明非和昂熱的表情還是很微妙,上杉越不爽道:
“如果你們還是不相信,那我可以給你們大致講一下原因?!?
“我要給你們講的是內(nèi)三家和外五家的區(qū)別。
在我們蛇岐八家,有一個概念是,內(nèi)三家的人數(shù)是遠少于外五家的。
比如外五家有一百個人的時候,內(nèi)三家才只有一個人這種比例。
但別看內(nèi)三家的比例低,但只有內(nèi)三家,才能真正的生育出皇,我們分別是天照、月讀和須佐之男三個神官家族的后人,是蛇岐八家中最純正的白王血裔
而另一個概念是,即便是內(nèi)三家,里面能出一個皇就不錯了,所以皇這種東西其實是萬中無一的。
而我父親上杉秀夫,就是內(nèi)三家上杉家的人,也是因為他和我母親,夏洛特·陳的血脈,我才會成為蛇岐八家那一代的皇。
對了,有件事我要提一下,在我未覺醒時,我父親每天的工作就只是配種和配種,即便如此,我也是唯一的皇?!?
“所以,聽完這些以后,你們知道你們剛才說的事情有多離譜了吧?!鄙仙荚綗o奈地向路明非和昂熱攤攤手。
“難道你就真的沒孩子嗎?”昂熱還是不死心道。
“沒有?!鄙仙荚綌蒯斀罔F地說道。
“我的退位和砸掉神社都是因為這一身皇血,我的父親和母親也是因為這一身皇血而死去。
我過去的經(jīng)歷告訴我,皇血對于人類來說是一個錯誤,我不知道那位尊貴的龍王把它賜予人類到底是什么目的,但它根本沒法給人帶來幸福,只是一代代地點燃野心。
擁有皇血的人從出生之日起就被詛咒,他們永無幸福,我不希望自己的后代像我這樣背負詛咒。
因此,這個世界,一定不會有除我之外的皇?!?
“好吧。”見這位老朋友說的如此堅定,昂熱也不好再說什么,他只能看向在一邊不知道想著什么的路明非問道,“明非,你有什么想法嗎?”
“我嗎?”路明非眼神莫名的看了一眼上杉越。
直覺上告訴他,上杉越并沒有說謊,但想到源稚生,風間琉璃,又想到繪梨衣,雖然源稚生相比之下比較菜,但不管怎么想,他們這種級別的血統(tǒng)和靈也不對勁吧。
所以,這又是為什么呢?
又聯(lián)想到之前王將和風間琉璃阻殺的時候王將敲的梆子聲,那時候除了自己以外,風間琉璃和繪梨衣也受到了影響,這表明他們應(yīng)該也是黑天鵝港腦橋手術(shù)實驗的產(chǎn)物。
與此類推,源稚生應(yīng)該也在黑天鵝港生活過,只是不知道他們是以怎樣的形態(tài)生活的。
他還記得,赫爾佐格的研究是關(guān)于基因的研究,如果這樣想,繪梨衣他們?nèi)齻€會不會是基因的產(chǎn)物呢?
路明非覺得很有可能,赫爾佐格這種人,很有可能會在零這種被父母賣來的孩子身上以外還有著其他研究。
就比如自己獲得的,未完成的克隆實驗。
如果他們是基因的產(chǎn)物,那會不會是上杉越的基因呢?
想到這里,路明非看向上杉越的眼神充滿了灼灼。
“小家伙,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干什么?”上杉越被路明非盯得一陣不自在。
“沒什么,我就是想問,上杉前輩能不能和我交交手,我想看看上一代影子皇帝的實力?!?
路明非露出鄰家少年般的微笑道。
“你腦子是有什么毛病嗎?”見對方提出的莫名其妙要求,上杉越后退一步道,“我早就不打架了,你想打還是找你們的校長吧,他肯定比我厲害?!?
但就在上杉越表示不打架,準備收拾東西就開溜,離開這兩個莫名其妙的瘋子之時,路明非的身影無形消失在了雨中。
再一次出現(xiàn),是路明非右手呈爪抓向上杉越的頭頂,然后上杉越表情冰冷,同樣用手抓住他手腕的時候:
“喂,小子,你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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