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聚集而來的多個a級秘黨成員,零號順著自己眼中的路線就往前奔去。
他的背上是已經接近昏迷的零。
在模糊的視線中,零看到零號每一刀都能殺掉一個穿著作戰(zhàn)服的人員,宛如砍瓜切菜。
沿途不知道多少公里的路上,零號就這樣一邊走一邊砍。
無論眼前的a級作戰(zhàn)人員戰(zhàn)斗經驗如何豐富,在他手下都躲不過三招。
他就像一個惡魔一樣穿過槍林彈雨,火炮轟炸,近戰(zhàn)截殺。
在短短的時間里,他就沿路殺傷了數(shù)百名的秘黨成員。
其中a級成員的傷亡數(shù)量已經超過了一半。
也就是說,百名a級現(xiàn)在只殘留了不到五十人。
看著遠處恐怖的一幕,路麟城的心如墜冰窟。
即便是再冷淡平靜的性格,見到自己的隊員被如此殺戮,心也會跟著顫抖吧。
“不,不對,我還有破局的辦法?!?
作為指揮官的路麟城知道自己不能被影響,于是他極快的聯(lián)絡了本來準備給路明非那邊的大殺器。
“薇尼,聽的到嗎,你那邊準備的如何了,我現(xiàn)在需要你。”
五公里外的天空中,一架重型武裝直升機上。
黑色作戰(zhàn)服外披著一件白色研究外套的喬薇尼打開武器箱,箱子里靜靜躺著那支槍。
烏黑色不知名的金屬打造,扭曲的外形,復雜的氣動導軌,單獨配置了瞄準頭盔,旁邊排列著各種功能的子彈。
這就是裝備部特制的對龍大殺器。
喬薇尼深呼吸一口氣,然后戴上了瞄準頭盔,端起了這支沉重的槍。
與此同時,頭盔里傳來了諾瑪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
“授權驗證通過,使用者喬薇尼,由中俄戰(zhàn)場最高指揮官路麟城授權,衛(wèi)星網(wǎng)絡對你開放,擊斃許可下達,請妥善使用,喬薇尼閣下?!?
直升機艙門打開,喬薇尼把掛繩扣在她的腰間,以防自己跌出去,同時她以蹲姿瞄準下方,諾瑪?shù)木W(wǎng)絡支持已經就位。
最大命中距離五公里的槍械范圍內,所有的目標都被標記了出來。
不管是沿著直線殺戮的零號還是不要命繼續(xù)包圍過去的秘黨成員都是如此。
“薇尼,射擊準備!”路麟城用黃金瞳盯著遠處背著孩子的零號下令道。
直升機穩(wěn)穩(wěn)地懸停在疾風中,機師在為喬薇尼爭取最好的射擊條件。
下一刻,喬薇尼在彈倉中填入一顆晶石作為彈頭的子彈,這是整個混血種社會都為數(shù)不多的賢者之石子彈。
因為裝備部在子彈上做了些許改動的緣故,這顆子彈會無視一切防御。
無論是貧鈾裝甲板還是龍鱗,它都能毫無障礙地穿透。
喬薇尼從耳機里接收著路麟城的命令,她的全部意念都關注在了那顆彈頭上。
“風速校準完畢,地球自轉校準完畢,目標鎖定完成,等待最終的射擊命令。”
諾瑪?shù)穆曇敉瑫r傳入路麟城和喬薇尼的耳朵。
“射擊核準!”
路麟城命令下達的瞬間,喬薇尼手中的槍械微微震動,吐出了刺目的火光。
致命的子彈不斷在空中旋轉,拉出火紅色的彈道,在路麟城和所有知道此指令的人眼中直直射向零號的眉心處。
十米!
五米!
三米!
直到賢者之石的彈頭距離零號不足五厘米!
“鐺!”
一聲脆響,零號咧起嘴角對著五公里外的武裝直升機笑著。
他用路明非給的軍刺撇開了那顆子彈!
“你們是太久沒屠龍了嗎?”零號嘲笑道,“還是說你們以為我連刀擋子彈這種小伎倆都不會?”
在嘲諷中,零號擲出了他手中的黑色軍刺。
在他的手中,軍刺就像是傳說中殺敵于千里之外的御劍術那樣化作流光穿透了喬薇尼所在的重型直升機。
在路麟城和喬薇尼的不可置信中,直升機轟然墜落,然后爆炸!
“不!”
路麟城先是一愣,然后就像是發(fā)了瘋一樣朝著墜落的直升機那邊跑去。
最后,他在直升機的殘骸周圍找到了喬薇尼。
因為s級血統(tǒng)的緣故,她不像其他大部分人一樣直接斃命當場,而是傷勢嚴重的躺在地面,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昏迷。
這場指揮任務,路麟城可以說是完敗。
就在路麟城顫顫巍巍的抱著喬薇尼的時候,他的耳邊又傳來了諾瑪?shù)穆曇簦?
“由于作戰(zhàn)人員的慘重傷亡,最高層決定使用序列號為07的絕密武器,請最高指揮官路麟城協(xié)助07號絕密武器到達龍王附近?!?
聽完07號絕密武器的資料后,路麟城如雕塑一樣看著從遠方駛來的列車。
在列車即將駛離時,他用改造過的槍械一槍打爆最后末尾的一節(jié)車廂大門。
然后抱住喬薇尼跳上車廂,將其放在了車廂最末尾的座椅上。
即便喬薇尼身受重傷,路麟城也可能覺得她乘列車離開這里才是最好的選擇。
做完這一切后,路麟城從列車中跳下,在裝備箱里拔出長刀后就獨自跋涉雪地前往了零號所在的方向。
然后,核爆誕生了。
在光輝的照耀下,無盡的熱浪像是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掉,所有的物體都遭受到了無情的毀滅,上百平方公里的森林都被萊茵燒成了灰燼。
秘黨最高層派出的絕密武器不是什么裝備,而是一個人,一個能使用序列112號滅世靈‘萊茵’的人。
這個靈他一生只能使用一次,效果堪比真正的核爆,也是秘黨一直隱藏的最高殺傷力武器之一。
這種靈,即便是本人使用過后也會在核爆中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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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說,可以別擋路嗎?”
路明非冷著臉看向眼前手持折刀,頭發(fā)花白,攔在他必經之路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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