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大家都無所謂,那我們就去中國吧?!甭访鞣翘嶙h道。
“去中國?”零號歪歪腦袋,“為什么要去這里?”
一旁的零女王倒是沒有零號這些疑問,只要能一直跟著路明非她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
對于零號的疑問,路明非笑著回答道:
“相比于這里,華夏那邊會溫暖很多,零你不是喜歡花嗎,剛好,在那里一年四季中有三個季節(jié)都會有花開。
除此之外,我還可以帶你們?nèi)タ纯次业墓枢l(xiāng)?!?
“醫(yī)生的故鄉(xiāng)嗎?”
在路明非的描述里,零已經(jīng)想象到了一副春暖花開的景色。
“而且,我還能見見年輕時期的父母?!?
這是路明非所沒有講的事情。
加上在尸魂界的日子,他和那不靠譜的爸媽好像已經(jīng)有十幾年沒見過了。
該說不說,在這個時代,他突然有點(diǎn)想見見年輕的他們是什么樣子。
還有,如果自己的生日沒錯,幾個月后他本人應(yīng)該就出生了。
路明非覺得剛好到時候,他還可以去見見剛出生沒多久的自己。
說不定還能在小時候的自己身上發(fā)現(xiàn)點(diǎn)什么。
比如,為什么他自己和黑天鵝港的孩子們一樣也有腦橋分裂手術(shù)的后遺癥。
在與二人商討完不久后,幾人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因?yàn)榱銊傆X醒血統(tǒng)的緣故,路明非打算過幾天,等她的身體徹底穩(wěn)定后再出發(fā)。
......
1992年,二月,莫斯科火車站。
一個女孩兒站在人潮中顯得很是突兀。
她穿著件考究的駝色羊絨大衣,裹著暖色的格子圍巾,白金色的長發(fā)如瀑布般下垂,長及膝蓋。
除此之外,她的雙手上還拎著一個黑色的硬皮旅行包。
雖說她的個子不高,看起來也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但她那冰雪般的臉蛋兒卻是有一種驚艷所有人的美。
這種美,讓所有見到的女人都不由的相形見絀。
就連那些在車站中來來往往的人流都會下意識的對她進(jìn)行回避,仿佛是不忍打擾這般美好。
“站在你旁邊,路都寬敞了許多。”
看著車站里提著大袋小袋來來去去的人們,零號一邊吃著剛買來的零食一邊說道。
看起來也不比零高的他,站在對方旁邊,就好像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弟一樣。
是的,如今只是站在這里,就能形成一片真空領(lǐng)域的漂亮女生就是零。
如今的她,因?yàn)檠y(tǒng)覺醒的緣故。
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都已經(jīng)和未來的零女王沒什么差別了。
在覺醒的日子里,每天夜里她都能聽見新生的血液如激流般沖刷著自己的血管,每個細(xì)胞都像是不滿足的孩子一樣,大口地呼吸著。
她的身體骨骼也因此變的更為堅韌,體力和耐力都有了不小的增長。
除此之外,她的身材和臉蛋兒也可以說幾乎是一天一個樣。
每天的皮膚都要比上一天白嫩,每天的身材都比上一天更加窈窕。
相比于路明非見過的其他人覺醒,她的顯然更為完美。
現(xiàn)在的她要是放在黑天鵝港內(nèi),恐怕霍爾金娜都只能仰望。
就是零的心自從進(jìn)入了車站后就一直狂跳,她總是深出脖子望向候車大廳的入口處。
像是生怕某個成員趕不到一樣。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內(nèi)心所想,零號開始在其耳邊了絮絮叨叨:
“你說,這么久了還不來,他是不是路上遇到了比你更漂亮,比你身材更好的小姑娘?!?
“不會的,醫(yī)生和你不一樣?!绷闾媛访鞣寝q解道。
“哪里不一樣?!绷闾柫⒖谭瘩g道,“我可是男人,我肯定最懂男人的事情?!?
“你才不算男人呢?!绷憧粗茸约簜€子還矮的零號小聲道,“而且也不是誰都像你一樣喜歡霍爾金娜的大長腿?!?
“首先,所有男人都喜歡大長腿是毋庸置疑的。”零號伸出一根手指道,“其次,請你不要繼續(xù)在幫我找回那本該死去的回憶好嗎?我已經(jīng)不喜歡什么霍爾金娜了!”
“那你現(xiàn)在喜歡的是朱洛娃?”
路明非神出鬼沒的出現(xiàn)在二人身后笑著問道。
“見鬼的朱洛娃?!绷闾栠艘豢谡f道,“還不如大長腿好看?!?
沒再理耍寶的零號,路明非拿出了三張東方快車的車票和三本蓋著華夏簽證的護(hù)照。
“跟蹤的人都已經(jīng)被我甩開了,這是車票和護(hù)照?!?
這些都是他在這幾天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離開這里,去往另一個東方大國。
此刻的檢票口擠滿了人,包括路明非他們在內(nèi),所有人都在等候著開往遠(yuǎn)東的k4快車。
按照路線,這輛跨國列車要在莽莽冰原上行駛一周,最后到達(dá)華夏的首都京城。
銅鈴聲響起,候車的人們都站了起來,像是集合的士兵。
因?yàn)閗4準(zhǔn)備發(fā)車的緣故,所有人都不顧一切的往著檢票口擠,早一點(diǎn)上車,就可以早一點(diǎn)離開莫斯科這個吃不飽穿不暖的城市。
“醫(yī)生,我們過去吧。”說完零就做好了向前擠的準(zhǔn)備。
“不用了?!甭访鞣亲プ×怂募绨?。
個子比較高的他看到了檢票員一邊搖著銅鈴,一邊在小黑板上寫下一行字。
“接到管理部門緊急通知,因鐵軌缺乏維護(hù),即日起k4列車停止運(yùn)營。”
“k4列車被取消了。”路明非說,“應(yīng)該是之前那些跟蹤我們的人做的?!?
“看樣子,他們可能覺得我們很重要,封鎖交通要道這種事情都做出來了。”
“那我們怎么辦?”零有些迷茫地問道。
“我們可以沿著鐵軌走,一直走到中國,當(dāng)然,在離開莫斯科的地界以后,我們應(yīng)該就能有其他的交通方式了。”
路明非走出車站道。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jīng)戴上了原本假扮阿歷克斯時的黑色鐵質(zhì)面具。
“等下我?guī)銈內(nèi)フ覀€口罩和帽子,擋擋你們的臉和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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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公路哨卡和機(jī)場已經(jīng)全部由我們在政府部門的內(nèi)應(yīng)封鎖。
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路專員?”
“除了搜查的人員以外,所有人都按兵不動,等我通知。”
莫斯科的一處高層建筑上,一個看起來清雋儒雅的東方面孔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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