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滋!”
酒德麻衣一口咬在了路明非的耳垂上。
冰冷的氣息降臨,發(fā)覺路明非已經(jīng)準備出手的酒德麻衣猛地在他身上吸了一口氣后直接松手。
“感謝款待,我就不用你送啦!”
在路明非動手之前,她麻溜的就轉(zhuǎn)過了身,一邊重新蒙上面紗,一邊踩著高跟鞋飛奔出去。
看著酒德麻衣跳脫的背影,路明非并沒有追上去給她痛擊。
他只是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上面還有些溫熱的液體留存。
“這個老澀女,回去以后再治她?!?
不輕不重的說了這句話之后,路明非就把微型耳機打開戴了回去。
“終于舍得和我聯(lián)絡(luò)了?異域少女的滋味怎么樣?”
昂熱在拍賣會的后臺領(lǐng)取處挑眉笑道。
“這些不重要,我現(xiàn)在就過去了?!?
經(jīng)過麻衣暴擊的路明非并沒有搭理昂熱的話茬。
“子航,夏彌,你們兩個先從門口出去吧,我這邊還有點事情。”
掛掉通訊后,昂熱走到在不遠處參觀的兩人身邊說道。
“明白?!背雍嚼淇岬幕貞?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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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已經(jīng)過了不短的時間,對之前精彩競拍表演的議論聲依然涌出了歌劇院大廳,好像是澎湃的海潮。
波爾多紅色的凱迪拉克dts停在歌劇院后門前。
像是身后有什么東西在追趕的酒德麻衣直接鉆入車中。
一聲令下,車輛絕塵而去。
隔板把dts的前后排分隔開來,黑色的隱私玻璃也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寬厚的沙發(fā)座上,酒德麻衣蜷縮成一團,像只兔子似的從寬袍里鉆了出來。
她全身的骨骼仿佛都是軟的,之前表現(xiàn)在外面的身材也只是她故意讓眾人看到的。
不這樣做,僅僅是一件長袍恐怕也無法更多的遮掩住她的好身材。
能做到將身體像萬向軸似隨意翻轉(zhuǎn)的,唯有她這個經(jīng)受過專業(yè)訓練的日本忍者。
酒德麻衣將自己令人驕傲的身材舒展了一下之后可惜道:
“剛才展現(xiàn)出來的不是我的巔峰水準,要是換成現(xiàn)在這個身材,絕對能把他迷得不要不要的,穩(wěn)穩(wěn)拿下!”
“長腿,你這家伙剛才就是,一直在自自語什么啊?!?
蘇恩曦嚼薯片的聲音從車載電話另一端傳來。
“嘿嘿,等下再說?!?
從伊斯蘭長袍下出來基本上是光溜溜的酒德麻衣將手伸向一旁。
沙發(fā)邊是黑色的皮衣皮褲,酒紅色短夾克,三英寸高跟的紅色綁帶涼鞋。
這才是她向來的武裝。
摘掉遮住整張臉的金色面紗,不到一分鐘她就穿好了這套極其凸顯身材的衣服。
“怎么樣?”
見她穿好衣服后,蘇恩曦問道。
“男子氣概十足?!?
酒德麻衣對路明非的身體評價,總之就是很硬朗。
“我問的是七宗罪的拍賣結(jié)果,你說的這是什么鬼東西?!碧K恩曦黑著臉說道。
“噢,七宗罪的拍賣啊,和我們的計劃有點出入,賣了五個億。”
酒德麻衣靠在座椅上,翹起長腿。
“我的乖乖,這是怎么回事?!碧K恩曦驚嘆道,同時她也打開了自己的賬戶,沒過多久實時轉(zhuǎn)賬就到了,“還真的多出了五個億!”
“扣掉咱們那些雜七雜八的費用,這一筆凈賺四億九千萬!
卡塞爾本部調(diào)動資金的速度這么快的嗎?”
“不過其實五個億賣掉青銅與火之王親手鑄造的珍品也還好,這可是能夠滅殺其他龍王的致命刀劍,卡塞爾也不算賠?!?
蘇恩曦一刻不停的說道。
“準確來說,這其實是你的錢?!本频侣橐绿嵝训?,“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之后卡塞爾還是會乖乖把錢打來的?!?
在蘇恩曦的疑惑中,酒德麻衣大致講了今天拍賣會上發(fā)生的事情。
“居然還有其他人了解七宗罪的價值?”
蘇恩曦重點關(guān)注在了這里。
至于后面酒德麻衣發(fā)春的那些內(nèi)容她打算以后再說。
“確實有點奇怪。”酒德麻衣喃喃道。
將七宗罪取走之后,路明非和昂熱就沒有再過于在意他人的眼光,直接走到了一起。
昂熱雙手抄在口袋里,哼著什么詠嘆調(diào),和路明非穿過市政歌劇院的貴賓通道。
這條狹長走廊的兩側(cè)都是名畫,從梵高、莫奈到魯本斯。
“恭喜你拍到心儀的東西。”
淡淡的問候,像是來自多年的老友。
事實上也算是多年的,不過不僅是老友,還是宿敵。
昂熱和路明非止住聊天的話茬,只見身前一個矮小的人影投射在地上,佝僂著背,拄著拐杖。
路明非推著小車跟在昂熱旁邊,車上的黑色硬殼箱里就是那套價值五億美元的煉金刀劍,七宗罪。
“校長,你們認識?”路明非好奇的問道。
“怎么會不認識呢?1899年在德克薩斯,這位可是打過我一槍,就在趁著我轉(zhuǎn)身的瞬間。
哦,我的老朋友漢高,你還帶著那對煉金轉(zhuǎn)輪么?”
昂熱陰陽怪氣的問道。
“都過去100年了,你還記著這個仇嗎?”
漢高也是陰陽怪氣的笑笑。
“我還記得當時你的時間零只能延緩四秒,現(xiàn)在應(yīng)該超過十秒了吧,你還在對我擔心什么呢?”
“這家伙的靈是圣裁,別太相信他?!?
昂熱對一旁的路明非說道。
“都現(xiàn)代社會了,誰還靠靈和煉金左輪槍說話啊?!?
漢高擺擺手笑道。
路明非是津津有味的看著兩位老人的嘮家常。
“話說,原來這位掌握龐大現(xiàn)金流,震住了整個場子的年輕人是你的人,你們秘黨是怎么敢把那么多錢拿出來的?!?
漢高仔細打量著引發(fā)全場騷亂的路明非。
面前的路明非看起來就是一個標準的秘黨人員,他挺拔的身形在過道間就像一桿插入地面的長槍。
“很有趣的年輕人?!?
“委實說我有點后悔,昂熱你那么想要那件東西,不惜帶人來攪局,一定是它具有非同尋常的價值。”
“你后悔也晚了,這已經(jīng)被我們拍下了。”昂熱挑挑眉,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對這個老流氓有些無話可說,沉默了一下后漢高開口:
“進來喝一杯吧,大家都在?!?
在路明非和昂熱的視線內(nèi),走廊側(cè)面,一扇隱藏在墻壁里的緋紅色門開了。
戴著圓框眼鏡牛皮卷檐帽,看起來像是退休的德州騎警的漢高伸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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