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路明非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最后一個代表權力的位置,弗羅斯特和捻著串珠的老人俱是冷下了臉。
如果是按路明非跨越空間救了楚子航的這種說法,那么弗羅斯特的所有準備都將毫無用處。
你說沒人看見路明非去救楚子航是沒錯,但同時也沒人看見路明非沒有去救楚子航。
以前抓住的關鍵點是路明非已經(jīng)消失了,不可能再出現(xiàn)救援的情況。
但如今他出現(xiàn)在這個場合就在一定程度上破解了這個說法。
不過只要讓路明非在這里不具備太大的話語權。
那么就可以聯(lián)合其他校董先將愷撒推上尼伯龍根計劃,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
于是弗羅斯特叩響桌子當場發(fā)難:
“我記得這場會議好像沒有邀請你坐在這個位置?!?
“這場會議需要誰的邀請,部分參與會議的校董,還是說全部參與會議的校董?!?
路明非將鬼徹拍在桌子上,靠在蘇恩曦旁邊的椅子上攤手詢問。
“自然是全部校董會的成員?!备チ_斯特理所應當?shù)幕卮鸬馈?
“那你這人挺雙標啊。”路明非打量了一眼弗羅斯特,然后看向愷撒,“你說的沒錯,你叔叔果然不是一個能以正常人論處的存在。”
“路明非,你什么意思?!备チ_斯特臉色陰沉。
“他的意思很簡單?!?
已經(jīng)將銅鈴扔掉的蘇恩曦同樣叩了叩桌子后開口:
“你說會議席的位置需要全部校董會成員同意,但,您的侄子愷撒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可不記得我有對他進行過邀請?!?
“我也沒有邀請?!币聋惿琢⒖谈匣貞?。
“愷撒是尼伯龍根計劃的候選人,我記得通知有說過會將候選人邀請過來?!?
捻著串珠的老人為弗羅斯特解圍。
“是啊,不說名字,我還以為是楚子航呢。”
黑色面紗下,伊麗莎白對他微笑著嘲諷。
“所以,這不是部分校董邀請就夠了嗎?”路明非反問。
“真是丑陋的面目。”
愷撒看著弗羅斯特那邊嘖嘖道。
如果伊麗莎白和蘇恩曦不說,他還以為弗羅斯特是經(jīng)過了全票同意才讓他過來的。
“愷撒,家族對你始終都是無私的愛和期待,對于家族而,你的孩子氣簡直糟糕透頂!”
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對手不僅有路明非一行人,還有愷撒這個親侄子之后。
弗羅斯特對愷撒的行為很是不滿。
“你們的辯論可以結(jié)束了?!?
昂熱突如其來的聲音將所有人的爭論壓下。
然后他看向愷撒的叔叔:
“弗羅斯特,這次確實是你的失誤,你之前的論點也站不住腳,所以,本次會議路明非有資格坐在那個位置?!?
強忍住心中的怒氣,弗羅斯特冷道:
“既然你們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只能認可,但,我有個疑問想問路明非。
究竟是什么樣的事情居然讓你隱瞞了秘黨的所有成員,來偽裝成自己消失在尼伯龍根的假況!”
弗羅斯特敲著拐杖質(zhì)問。
“我想要做的事情,需要和你匯報嗎?”
路明非只是輕輕靠在椅子上。
“我不是讓你和我匯報,而是讓你向在場的所有校董匯報。
作為秘黨的一份子,你有義務這樣做!”
“如果我不想回答呢?”
路明非歪著頭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