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銀杏盟約集體掉好感了。

見宋星歌開始使用情緒樹洞那一次免費機會，陳牧舟大概也猜到了她要刪除什么，遂嘆了口氣，放棄與她搭訕，轉(zhuǎn)到六號夢界的后臺前，聯(lián)系了運維頭子邊小君。

“哦，陳總說那個樹洞啊，多大點事，我也玩了?！?

“畢竟你的方案都提出來了，權(quán)柄算力空轉(zhuǎn)，不用白不用。我測試了，效果還不錯……”

邊小君忙中偷閑道，“而且為了防止再發(fā)生清婉這種事，我們也得有一套預(yù)案不是么……樹洞就是我們的第五預(yù)案?！?

“可是這樹洞出現(xiàn)的時機……”陳牧舟一怔，“不是因為小白跟你們說了什么？”

“你和那個軍座的事？”

邊小君無語道，“反正我對你沒感覺，難過的又不是我。”

“不過你放心吧，當(dāng)初坐在左邊的姐妹都清除情緒了，包括清婉在內(nèi)；剩下的姐妹跟我一樣，沒有清除的必要，只有一個特別難過的，還沒清除……”

“這樣啊……”

陳牧舟喃喃點頭，怪不得樹洞里的留不多呢。

“那我弱弱的問一下，那個特別難過的是誰？是晏瑩嗎？”

“你惦記我們晏學(xué)姐？想屁吃呢……她什么性格你還不清楚，她會為這點事兒難過？”

邊小君無語的透過視窗瞥了陳牧舟一眼，“難過的是卓學(xué)姐啦，無關(guān)天鵝之心，她是真的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

“？！”

“為什么？？”

陳牧舟傻了。

“呵呵，我給你講講晏學(xué)姐一票否決的事情吧?！?

邊小君被陳牧舟的神情逗樂，她戲謔一笑，講起了那天他被踢出去后，發(fā)生在劇院里的事情。

他這才知道，那天是卓晴把他踢了出去，林寶發(fā)起了樹洞投票。

在銀杏盟約一邊倒的投出了86票后，卓晴并不愿意交出自己的一票，但由于她悶騷的性格，她也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小九九。

終于，在得到某個助力，確定投票的事情一定不會成功后，她才訕訕舉手，投出了贊成票。

這個助力，自然就是權(quán)柄的所有者晏瑩了。

作為卓晴最好的閨蜜，晏瑩放下臉面，幫了她一手。

“在天鵝之心之前，卓晴就喜歡我？！”

“甚至還影響了其他女生……”

陳牧舟百思不得其解，但卓大?；ǖ谋憩F(xiàn)，又隱隱透著一絲端倪。

這他也能理解，畢竟一個悶騷就算平日再大大咧咧，遇到這種事情，也會比鵪鶉還要含蓄。

可他實在想不通，卓晴的喜歡緣何而起。

“你真不知道？這就有意思了……”邊小君驚奇起來。

“我應(yīng)該知道？”陳牧舟一臉懵逼。

“自從和你家茸茸組網(wǎng)之后，我們內(nèi)部就出現(xiàn)了一個詞，叫‘司茸定律’?！?

“誰要是跟你家茸茸待久了，就會被她帶歪，輕則對你產(chǎn)生好感，重則喜歡上你?！?

邊小君解釋道，“很不幸，卓學(xué)姐和林學(xué)姐跟茸茸待得最久，但寶兒姐是未亡人，早就水泥封心，所以就卓學(xué)姐一個人中招了……”

“？！”

“還有這種事??！”

陳牧舟瞠目結(jié)舌。

“很奇怪嗎？你的好朋友天天把某個人掛在嘴邊，句句不離，盡說好話，你也會好奇某人，產(chǎn)生興趣吧。”

邊小君嘆了口氣：“卓學(xué)姐完全就是被茸茸熏陶的。”

“呃這……”

陳牧舟這下全明白了。

感情司茸在外面老夸他？

他無以對，默默嘆了口氣。

目前的狀況是，那顆天鵝之心對銀杏盟約的影響徹底消除了。

降好感就降好感吧，現(xiàn)在和邊小君這樣交流，感覺也挺好。

只是卓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