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片刻之間,就人仰馬翻不斷哀嚎的手下,寧允有種強(qiáng)烈指著和尚鼻子,問候他親人的沖動。
“尼瑪,你這個禿瓢,能不能講點(diǎn)規(guī)矩,能不能出手時打個招呼。”
十九位強(qiáng)大的御空,形成合擊陣法,連丹元老怪都不懼,擁有很強(qiáng)大的戰(zhàn)力。
但此刻,陣法還沒有形成,就被不守規(guī)矩的和尚給打翻了,一聲聲的凄厲哀嚎,讓寧允心中的怒火,燃燒到了極限,他此刻恨不得生吃了這個禿瓢和尚。
但他的理智,還保留了一絲,并沒有被怒火完全淹沒,這一絲的清醒理智告訴他,不是和尚的對手,趕快遁走才是王道。
轉(zhuǎn)身,逃跑,一氣呵成。
寧允撒丫子狂奔了出去,如一道流光一般,眨眼間就到了數(shù)千米之外,如此速度,幾乎是他生平最快。
“唰。”
但哪怕是超常發(fā)揮也沒用,和尚周身金光燦燦,比寧允的速度快了很多,瞬間到了他的面前,手中長刀一帶一卷,刀背已經(jīng)打在了寧允身上,后者直接倒飛出去。
和尚的極速,讓他駭然色變,但還不等他起身逃跑,就看到紫宸抱著魔猿,從遠(yuǎn)處飛掠了過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前后被堵,寧允駭然的表情變成了絕望,他自然知道二人所謂何來,但依舊狀著膽子,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交出名額,你們可以活著離去?!焙蜕辛嘀L刀,一步步上前,并沒有回答寧允的話。
“我是寧家的人,混亂城寧家,搶我的東西,你們不怕遭到寧家的報復(fù)。”寧允依舊不死,在實力不濟(jì)的情況下,他希望自己的家族勢力能震懾對方,。
和尚的眼中,有了一抹殺機(jī),聲音也變得冷漠了許多,“最后說一遍,交出名額,饒你們不死,如若不然,殺人奪名額?!?
和尚話音落下,寧允就感覺到兩股森然殺機(jī),一股來自和尚,另外一股來自紫宸。
望了望旁邊哀嚎的御空,寧允沒有再多,手中光華一閃,名額令牌出現(xiàn)。
“少爺,不要啊,這可是價值兩”御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寧允冰冷的目光打斷,他把令牌扔給了和尚。
“價值兩萬上品元石嗎,果然很值錢。”和尚接過令牌,得意的笑了笑,倒也說話算話,扭頭就走。
他沒有注意到,身后眾人那古怪憤怒又充滿仇恨的復(fù)雜目光。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寧允的嘴角直抽搐,“兩萬上品元石,他媽的,這名額令牌可是價值兩百萬的,鄉(xiāng)巴佬?!?
堂堂的寧家強(qiáng)者,二十位強(qiáng)大的后期御空,就這么被打劫了,價值兩百萬上品元石的名額令牌丟了,又是強(qiáng)大戰(zhàn)力沒有展現(xiàn),被和尚提前橫掃,他們心中極為憋屈。
“如果下次再對上他,一定要先擺陣,耗死他?!北娙诵闹腥滩蛔∠氲?。
“少爺,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十九人紛紛站起,已經(jīng)不再哀嚎,那可惡的禿瓢下手很有分寸,只讓他們短時間內(nèi)失去戰(zhàn)力,并沒有受到重創(chuàng),時間一過,強(qiáng)大戰(zhàn)力再現(xiàn)。
寧允注視著二人離去的方向,眼中冷光不斷閃爍,片刻之后,才冷冷的道:“得罪寧家,必死無疑,先讓他們快活一段時間,我們?nèi)フ伊硗庖粋€名額令牌,同時注意一下,看有沒有其他勢力的動靜?!?
“必要的時候,我們也搶一塊?!?
說完,寧允就帶著眾人,向著相反的方向行去。
他們垂頭喪氣,無精打采,價值兩百萬的名額令牌就這么丟了,回去能不能保住命還是一說。
作為寧家的嫡系,寧允倒是有大家族弟子應(yīng)有的沉穩(wěn),他一路都在思索,丟了名額令牌之后該怎么辦,在這期間,他想到了數(shù)個方法補(bǔ)救。
而唯一可行的,則是搶別人一塊。
前方忽然傳來一陣陣腳步聲,打斷了寧允的思索,略顯陰冷的目光,向著前方望去。
前方是一隊二十人的隊伍,為首的是一個青年,寧允看到對方之后,瞬間一怔,同時心中也是飛快的思索,自己一方對上他們,到底有多少勝算。
最后,寧允無奈發(fā)現(xiàn),只有三成,因為他的手下,都沒了丹兵,合擊陣法威力大減。
“寧兄?!眮淼氖潜R家勢力,盧管看到寧允之后,頗為意外,站在遠(yuǎn)處,善意的打了一個招呼。
“盧兄。”寧允點(diǎn)點(diǎn)頭,陰沉的臉上,有了一抹笑容。
“怎么,看寧兄的氣色不好,是出了什么事嗎?!北R管帶著人向著這邊走來。
兩方勢力,都在慢慢接近,但都互相戒備,這里是小世界,沒有任何規(guī)則可,死了也是白死,正因為看清這一點(diǎn),寧允也在略微猶豫之后,就交出了名額令牌。
寧允帶的人,都一副垂頭喪氣,死了父母的表情,盧管自然看出了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