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京墨沒什么精神,在床上躺到了十點多鐘也沒有起來,沒什么睡意,偏偏就是不想起。
她眨了眨眼,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才從枕頭下面翻出了手機來。
剛準備向涂川柏請個假,這才看到了曲少卿給她打了好幾通電話,可惜因為靜音她并沒有接到。
......
于此同時,在學院的某個房間之中,一位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正在跟一位黑衣少年交談著什么,若是東方曉等人在這里的話,一定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位黑袍男子正是不久前帶他們一起回到學院的導師。
周秉然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兒,此時他也沒有時間和區(qū)長野繼續(xù)在這里閑聊。
他只得忍氣吞聲,趁黑夜命自己的人悄然撤離劈柴山,都散進其他幾處隱秘的莊子。幸好這些年積下的軍火分幾處藏匿,自劈柴山麓撤離時才能輕車簡從。
濟王作為男兒,不應當插手這些內(nèi)宅私事,故而只端坐在上首看著。
“那就是了,公子買錯藥了,難怪師太之疾遲遲不見好了?!膘o和搖頭嘆息。
步凡之前離開西倫的時候,正值騎士領因為流民問題發(fā)生暴動。西倫王室本有能力立刻平定,但卻故意舍近求遠希望借助步凡來幫忙。但當時步凡已經(jīng)看穿刻萊諾的意圖,故而他并沒有過多的牽扯進這些瑣事當中。
楚啟聽到這話只抬頭幽幽注視著帳頂,目光深邃的如同不見底的大海。
“那又是怎么了?”周氏如丈二的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可她又是個急性子,實在耐不住好奇,再次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