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tmd也實在是太詭異了!
這小子簡直就不是人,就tm是個怪物!
直到二人子彈全部打光,毫發(fā)無傷的吳堅已經(jīng)來到二人近前。
還未等他有所行動,反應(yīng)堪稱神速的副所長馬上把槍丟掉一旁跪倒在地,不住磕頭的同時口中還在不斷大聲喊著。
“小的投降小的投降!繳槍不殺!您大人有大量!我上有老下有小,所做的那些都是被他們逼的,求您就饒過我這一次吧!我以后給您當(dāng)牛做馬!您怎么說我就怎么做!求您饒了我這條狗命吧!給我,給我們?nèi)叶剂魲l活路吧!求您了!”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對于副所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高超演技以及那一番表示悔恨過往決定痛改前非的真誠話語,吳堅無動于衷。
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我沒有對您構(gòu)成任何實質(zhì)性的傷害!我完全都是被他們逼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服了!求您行行好,放過我,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副所長想了半天,才哆哆嗦嗦把話說完。
在他看來,眼前這個人不光殺人不眨眼且實力強(qiáng)得匪夷所思,著實令他感到恐懼不已!
“嘿嘿,你之前找犯人、管教殺我,并且剛才還在朝我開槍,要不是我憑借自身實力屢次化險為夷,恐怕這會兒早不知道被殺死多少次了?,F(xiàn)在你居然要我饒過你,怎么可能?”
吳堅說到這,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后伸出一只手罩在副所長那張變得越來越慘白的大肥臉盤子上,慢慢用力收緊手掌。
“嘿嘿,我再退一步講,即便你是被人所逼才加害于我,我也原諒你不和你計較。那三年前你殺了的那兩個女管教和你強(qiáng)奸的那些女嫌犯她們的帳怎么算!還有那四個因為與你有利益糾葛被你關(guān)在倉內(nèi)不讓施救被活活燒死的嫌犯的事又怎么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啊!”
死到臨頭的副所長在聽完吳堅的一番話后,心里震驚不已。
他想不到對方竟然把自己調(diào)查的那么清楚——明明那些事都早已被他處理干凈不留一點痕跡了,可他居然還能查出來且查的那么詳細(xì)。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究竟是怎么查到的?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感慨發(fā)問,生命就已經(jīng)來到了終點。
“別以為自己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做得有多隱秘多完美,只要我們想知道,就沒有人能瞞得??!你倆這對大毒梟覺得我說得對嗎?”
“噗”的一聲,未等吳堅話音落下,副所長的腦袋已經(jīng)被他給捏的徹底爆開了花。
腦漿飛散,濺在站在旁邊的朱天海臉上身上,令其腦中“嗡”的一聲,頓時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再也無力站穩(wěn),“噗通”一聲栽倒在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臉上身上冷汗?jié)i漣,猶如被水洗過一般。
而吳堅卻滿不在乎。
可雖然其臉上故作強(qiáng)硬,但他的胃卻不這么想。
隨著“嘔”的一聲,他當(dāng)即又因為自己所造成的血肉模糊的惡心場景再度吐了一地。
md!
為什么老子就tm不能像其他網(wǎng)絡(luò)小說里的那些男豬腳一樣,遇到這種類似的事即便不能說毫無反應(yīng),反正最起碼也得能保持冷靜、處變不驚才成吧?!
憑什么到老子這就tm得這么寫實?!
這tm簡直就是破壞老子光輝偉大的形象嘛!
從這點上看,作者碼字的水平也實在太low了吧!
等吐得差不多了,吳堅先將剛才動手的那只手,隨隨便便在死去的副所長的衣服上抹了兩把,擦去殘留飛濺到手上身上的那些血肉殘渣與腦漿后,隨即又用另一只還算干凈的手又將嘴邊嘔吐的痕跡抹除干凈,然后就在他正準(zhǔn)備朝整件事的發(fā)起者朱天海出手時,猛然感覺腦后有一縷勁風(fēng)極速迫近!
利用遠(yuǎn)超常人的非凡速度,在電光石火間,吳堅輕輕將自己的脖子往旁邊稍稍歪了歪,在避過勁風(fēng)侵襲的同時,吳堅瞬間感覺一股涼意擦膚而過,待其再抬頭觀看時,一把大約三十厘米長的短劍浮在離地三米左右的空中,一動不動直對他的面門,劍身則泛出點點寒光。
“點蒼派的小子,你想好要出手了嗎?”
吳堅望向辰東——那個剛才一直在思考著什么的眼神陰鷙的年輕人。
“我要殺你!我基本已經(jīng)想好了。但還有一件事需要我的生意合作伙伴再確認(rèn)一下!”
辰東望向朱天海。
“你快說,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快說?。 ?
朱天海顯得很激動。
他似乎也是剛剛才知曉辰東的身手了得。驚訝過后聽到對方打算出手相救,頓時又重新燃起了對于“生”的希望。
“我出手救你可以,但你今后必須把你的利潤拿出來,你我三七分賬?!?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