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在這住著,要是哪天,真撞見再說。
七月的榆市干燥而炎熱,沈不悔走在路上,被太陽照的地面都要融化一般。
她沿著路邊,一邊看一邊走,果然,這才是長大的地方。
不管曾經(jīng)的是酸是甜,是苦是辣,每一步都是滿滿的熟悉感,令人留戀與懷念。
走著走著,竟到了尹雪的寵物門診在的那條街。
在沈不悔糾結(jié)見不見尹雪的時(shí)候,段栩電話來了。
“在哪呢?”段栩問。
“榆市?!?
“我找你玩去?!倍舞蛘f完就掛了電話。
一點(diǎn)反口的機(jī)會(huì)都不留。
沈不悔掛斷電話,聳聳肩,表示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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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青知道尹嶼結(jié)婚之后,尤其是知道不是和穆夏結(jié)婚,而是一個(gè)叫段梅的相親對象的時(shí)候,姚青非常的不甘心,甚至憤怒。
她撥通一個(gè)電話,有些生氣的說道:“你不說幫我嗎?”
對面淡淡的說:“我?guī)湍懔税??!?
姚青泄氣,確實(shí)幫她了啊。
“沒抓住,那就是你的問題,還有,不要再給我打電話?!蹦腥苏f完掛斷電話。
姚青望著電話發(fā)怔。
對啊,人不能對幫過自己的人反咬一口。
她想再次打電話對他道歉,可是對方的電話已經(jīng)是無法接通的狀態(tài)。
姚青是個(gè)聰明人,她知道,她再也聯(lián)系不上了。
姚青郁悶,約江辰出來喝酒,江辰來了。
日常和姚青因?yàn)楣ぷ麝P(guān)系,免不了接觸,吃飯也成了稀松平常的事情。
姚青上來就喝酒,江辰默不作聲的在對面用夾子翻著烤爐上的肉片。
“尹總和段梅能有什么感情,不過是段梅的家世。想不到,尹總也是如此勢力之人,枉我之前把他看得不與世俗。段梅那個(gè)長相,土的掉渣,尹總也能下得去口?說什么對待感情專一,還不是半年就娶了別人。這年頭,最不能相信的,還真就是男人的嘴?!币η啾г挂煌ā?
“你從來不是怨天尤人的人,這會(huì)兒,竟也成了怨婦?!苯叫Φ馈?
姚青一聽“怨婦”二字,有些難堪。
“我不過是與你吐槽,我能改變什么?我什么都改變不了。罷了,罷了,罷了?!币η嘧晕野参俊?
江辰對于姚青的成長多少知道一些,母親常年癱瘓?jiān)诖苍缡?,父親酗酒,出身貧瘠,單憑自己能夠在北城闖蕩成這個(gè)樣子,實(shí)屬不易。太多人在誘惑面前禁不住,誤入歧途,而姚青越是困難越是能激發(fā)她的斗志,就像遇見尹嶼,越是難以搞定,也越能激起她的興趣。
這次尹嶼同段梅結(jié)婚,給姚青造成很大的精神沖擊,不得不服輸?shù)母杏X并不好。
她爭強(qiáng)好勝,所以此刻,很郁悶。
“一開始我就說過,你和他不可能。不管有沒有沈不悔,你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江辰說。
“我是哪類?他喜歡哪類?”姚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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