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盯著沈不悔許久,說道:“你和尹嶼什么時候散了跟著我?”
沈不悔把手里的雪球扔掉,拍拍身上,仰頭看著薄宴說道:“你這是,還沒死心呢?早知道你沒死心,我就不見你了。”
“之前,受的傷,好了嗎?”薄宴轉(zhuǎn)了個話題。
“留了個疤,其他都挺好?!鄙虿换谡f。
薄宴的臉上沒有往日的陽光燦爛,多了份深沉,她問薄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沒什么事,就是出來透透氣。最近,累?!北⊙缯f。
沈不悔點頭,說道:“大概能想象的到?!?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很久,下午兩個人在附近找了靜吧,坐了會兒。
“春節(jié),不回榆市了?”薄宴問。
“不回,這里能讓我忘記這個節(jié)日。雖然曾經(jīng)的春節(jié)也過得不怎么樣,但還是有過期待。這會兒,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呆著?!鄙虿换谡f。
“你和尹嶼,散了?”薄宴問。
沈不悔頓了片刻,說道:“也許吧。”
薄宴聽著沈不悔的語氣,猜了個大概,說道:“他最近,好像是和程昉在一起了。”
“知道還來問我,寒磣我?”沈不悔抬眼。
薄宴挑挑眉,說道:“那是我的不是,那你有空想想,什么時候來我這里?!?
“不死心那我們以后都不見面了?”沈不悔說。
“別別別,我死心還不行嘛。”薄宴臉上多少有點笑意。
天色剛露黑的時候,沈不悔把薄宴趕走了。
薄宴想留下來陪沈不悔,又一想榆市還有很多事情,便走了。
臨走前,他給沈不悔拍了個照片,不經(jīng)意間拍的,讓沈不悔措手不及,讓他刪掉的時候,薄宴跑了。
后面,是連綿的山,山上覆著雪,沈不悔就這樣揮著手,渺小又單薄的存在,和大自然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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