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早回來了嗎,我怎么聽到的消息說你還在國外呢?”薄宴問。
“家里給安排了相親,你覺得我是相親的人?既然妥不過,那就先把初一推到十五?!碧K連說。
“新鮮了,哪家的姑娘?”薄宴問。
“尹家?!碧K連說。
薄宴一拍大腿說道:“絕了。”
沈不悔心一沉,沒明白薄宴這“絕了”兩個字的意思,想著榆市尹家,不是尹晴便是尹雪。
尹雪天天鼓搗寵物門診,和動物打交道,和蘇連的風格太不沾邊,尹晴是建筑設(shè)計師,和蘇連倒是有搭的地方。
薄宴指指沈不悔說道:“她熟。”
“你認識?”蘇連問。
“她妹妹是尹嶼的未婚妻,你說她認不認識?”薄宴在旁邊嗤笑。
原來,薄宴都知道!沈不悔心中感慨。
蘇連聽到薄宴如此說,想著沈不悔家境不差,不然怎么能嫁入尹家?不過這沈家,在榆市還真沒聽過。興許是他在國外這么多年,不知道當?shù)厍闆r了。
“大哥不妨一見,興許會覓得良緣?!鄙虿换诿嫔届o的說道。
“大哥可是不婚主義,你讓一個不婚主義相親,吃了蒼蠅一樣?!北⊙缯f。
“巧了,我聽說要相親的對象,也是不婚主義?!鄙虿换谡f。
這下,有意思了。
臨近中午,蘇連招呼著薄宴和沈不悔去susu吃飯,沈不悔心中詫異,這蘇連和蘇回,莫非是兄弟?
二人相貌,乍一看沒有什么相似之處,但仔細觀察,眉宇之間倒有些相似的地方。
沈不悔怕在susu見到尹嶼,但一想可能也不會那么巧。
然而,怕什么來什么,很多時候一點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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