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嶼輕輕把沈不悔抱到床上,怕碰著她受傷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在沈不悔的身上親吻。
他身上還是熟悉的淡淡氣息,手掌摟著她肩膀,手指捋開了落在她肩上的如瀑長發(fā),親吻著她的耳垂。
沈不悔想好一系列強(qiáng)硬的說辭,這會(huì)兒卻著了魔一樣跟了上去。
像是久違的冰與火的交融,像是無盡的沙漠傾入一汪清泉,像是干旱的叢林來了一陣暴雨,不說謊的身體,是彼此之間最好的表達(dá)。
最后,直到最后……
尹嶼在浴室沖澡,沈不悔躺在床上,想給她自己一巴掌,怎么又能色迷心竅呢?
過了會(huì)兒,她起身穿了件衣服,因?yàn)樽蟾觳膊环奖?,便找了件中間系扣子的寬松棉衫穿在身上,剛剛蓋過平坦的小腹,以下,一片凈涼的白皙。
她從冰箱里拿冰激凌,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冰箱里的冰激凌,比她住院之前還要多,擺的整整齊齊。
她抿抿嘴,拿了兩個(gè)凌,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機(jī)。
等尹嶼出來,單圍著一條浴巾,腹部肌肉線條緊實(shí),沈不悔立刻收回視線。
沈不悔推了推茶幾上的冰激凌,示意尹嶼坐下,說道:“咱倆談?wù)???
尹嶼坐到沈不悔對(duì)面的椅子上,熟稔的打開冰激凌,挖了一勺說道:“談什么?”
是啊,談什么?一百萬也到賬了,這次住院的事情兩清了,他們兩個(gè),還談什么?
“要不談?wù)勥@里的住宿費(fèi)?”沈不悔半天說出句這個(gè)。
“要不是你騙我在先,我每次睡你,都可以付費(fèi)?!币鼛Z完全沒有剛才的溫柔,像是在冷靜的談著一場交易。
“我沒騙你,我確實(shí)是沈家人,你又沒有問我其他的?!鄙虿换谡f。
“那我說訂婚婚約這些事情,你也沒有解釋,沈不悔,到現(xiàn)在還有什么狡辯的?做了就是做了,難道不是嗎?”尹嶼難得說這么多話。
“我說過,你不吃虧,你并沒有損失什么!”
“我的時(shí)間和精力,你的高度怕是這輩子都理解不了?!币鼛Z有點(diǎn)惱。
“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之前是糾纏過你,但是你現(xiàn)在訂婚了,我知道你是想睡我,視頻威脅我,我也應(yīng)了。既然這樣,咱們都舒心點(diǎn),別整不自在行嗎?”沈不悔覺得莫名其妙。
“到底是誰找不自在?還有,別太自信了!”尹嶼冷冷的說。
“我就是自信??!”沈不悔來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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