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面對那黑洞洞的槍口,洪天恩派系的那些長老也開始猶豫了,只有馬文才怒吼了一聲!
“洪峰!”
“夠格的救出來跟老子單練!”
“馬文才,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不過是洪天恩的一條狗罷了,這里還輪不到你亂叫!”
“既然你們都不愿意,那我不介意讓洪門重新洗牌!”
話音落地,那洪峰的眼眸里也是驟然間迸射出了殺意,正當(dāng)那些死士準(zhǔn)備扣動扳機(jī)的時候,只聽到砰砰一陣打擊聲從門外傳來!
緊跟著洪峰精心安排的那些死士便是腹背受敵,瞬間折損了一大半,洪峰的眉頭忍不住緊皺了起來,而何俊生和那楊長青同樣也是眉頭緊鎖,因?yàn)榇藭r此刻這三人儼然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都蹦跶不了!
而夜玫瑰聽到槍聲,緊皺的眉頭也是舒展了開來,美眸里泛起了一抹希冀的神情,洪天恩和馬文才互相對視了一眼過后,洪天恩嘆息了一句,似是自自語又似乎是滿心歡喜的說了一句!
“看來這一次真的要靠那小子救場了!”
洪天恩的話音落地,門外一百多號荷槍實(shí)彈手持微型沖鋒槍的死士便是潮水一般的沖了進(jìn)來,瞬間就把洪峰安排的那些死士給料理了個一干二凈!
這一百八十度的劇情大轉(zhuǎn)變,當(dāng)真是讓那洪峰等人完全措手不及了起來!
“今天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張巖的人!”
一聲霸氣十足明顯是帶著殺意的聲音驟然在整個宴會大廳里響了起來,緊跟著陰沉著臉的張巖便是龍行虎步的走了進(jìn)來!
看到張巖的那一瞬間,楊長青率先變了臉色,深陷的眼眶當(dāng)中一抹畏懼的神情無法遮掩的噴涌了出來,因?yàn)樵缭趶垘r動身前來京城之前!
楊家在整個華夏大大小小的產(chǎn)業(yè),便是在張巖研康公司的打壓下節(jié)節(jié)敗退,面對張巖那強(qiáng)勢的進(jìn)攻,楊家絲毫沒有招架的余地,即便是在京城,有其他五大家族支持張巖,楊家也沒有反抗的余地!
這樣的局面讓那楊長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jī),要不然那素來小心謹(jǐn)慎的楊長青,也不會狗急跳墻到選擇和洪峰、何俊生聯(lián)合起來逼宮,因?yàn)橹挥泻榉宓巧虾殚T掌舵人的寶座,在借助洪門的力量,讓何俊生掌管青幫,如此一來他楊家才不至于被張巖給完全顛覆!
可是眼下顯然是他們的想象和血淋淋的像是出現(xiàn)了偏差!
而那何俊生也是轉(zhuǎn)過頭用那種十分怨毒的眼神看著張巖,張巖絲毫沒有要去搭理那三人的意思,因?yàn)楝F(xiàn)在有上百把沖鋒槍對著何俊生三人,只要張巖愿意,一揮手就可以立馬讓那三人變成馬蜂窩!
張巖抬起頭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夜玫瑰,那一瞬間四目相對,夜玫瑰終于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一旁的馬文才則是用那種十分欣慰的眼神看著張巖!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張巖緩步走到了夜玫瑰的跟前!
“對不起我來晚了!”
夜玫瑰終于還是忍不住一頭撲進(jìn)了張巖的懷里,抱著張巖的脖頸放聲痛哭了起來,大概除了夜玫瑰之外,沒有人知道這一年夜玫瑰這樣一個女流之輩究竟承受多大的壓力!
“放心吧瑰姐,以后所有的風(fēng)雨都由我來遮擋!”
安撫了夜玫瑰一會之后,張巖走到了洪天恩的跟前,毫不猶豫的跪倒在了洪天恩的跟前!
先不說洪天恩是夜玫瑰的爺爺,單說一年之前如果沒有洪天恩及時出現(xiàn)的話,張巖也不會這一年的喘、息之機(jī),而后夜玫瑰更加是吧辛苦打拼多年的資產(chǎn)地盤都送給了張巖,單憑這些張巖就跪的心悅誠服!
“洪爺,小的沒讓您失望!”
“今天這些雜碎還用不著洪爺您親自出手,小的替您收拾了這些雜碎!”
此時此刻看著已經(jīng)一躍成為了人中龍鳳的張巖,洪天恩也是忍不住有些老淚縱橫了起來,最后還是馬文才上前一把將張巖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張巖你算什么東西!”
“今天你若是敢動我一根汗毛,青幫不會放過你!”
同樣的年紀(jì),自己的還遠(yuǎn)要比張巖強(qiáng)得多,可眼下張巖這個名字當(dāng)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而他何俊生雖然被稱為京城第一才俊,可是和張巖相比起來,卻是輸了不止一星半點(diǎn)!
那何俊生的確算得上人中龍鳳,可同樣是心高氣傲,眼下如何接受得了張巖這樣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子,把他給強(qiáng)壓了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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