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棒、子下去居然還砸中了一條大魚,直接把趙玉龍這個賊頭給打翻了。
但是張巖卻沒有歡呼的機會,因為趙玉龍那一群爪牙看到趙玉龍吃虧之后,立即便蜂擁著沖入了客廳,準備干掉張巖給趙玉龍報仇。
房間內(nèi)的面積并不算大,趙玉龍死豬般的身體還橫塘在門口,這對后面沖鋒的人群造成了極其不利的阻滯。
那一群人必須小心翼翼的進入門框才行,不然眾人一通亂踩,趙玉龍當(dāng)場就得變成肉泥了。
“砰!”那一群人只能是小心翼翼的進入房間,但是張巖待在房間內(nèi)確實可以毫無顧忌的攻擊。
一輪狂暴的反擊之下,張巖硬是把竄入房間內(nèi)的幾個打手又給重新趕回了客廳。
對方人多勢眾,張巖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自然不能夠追蹤的太過急切了,把一群人逼退之后張巖便暫停了攻擊,而是回頭看了米雪雅一眼。
米雪雅一雙眼眸中密布著驚恐之色,但是現(xiàn)在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只能是硬著頭皮從床頭柜子里面翻出來一把剪刀,顫顫抖抖的架在了趙玉龍的勃頸上,把趙玉龍挾持了起來。
趙玉龍現(xiàn)在昏迷躺在地上跟死豬一般,完全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能力,被米雪雅用刀架著脖子,場面甚是兇險。
“看到了沒有!”張巖提高嗓門喝道,“趙玉龍這個無知的狂徒已經(jīng)被我制伏,我看你們誰還敢放肆?”
那一群打手并不懼怕張巖,雖然張巖剛剛把他們打退了。
但是在混戰(zhàn)中張巖自己也受了傷,肩頭被人用刀砍破了皮,現(xiàn)在半邊兒肩膀都被鮮血染紅了。
那一群打手認為,張巖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不行了,但是現(xiàn)在趙玉龍張巖手中控制著,他們投鼠忌器確實不敢滿目亂來。
“賤女人,趕快放了我們老板!”有一個面向兇惡的刀疤臉漢子沖出人群,用獰惡的語氣沖著米雪雅吼道,“要是你敢傷他一根汗毛的話,我讓100個男人輪了你!”
“嗚……”張巖豈能眼睜睜看著這個混蛋欺負自己的女人,立即便是狠狠一棍沖著獰惡大漢的腦門砸了過去。
那個獰惡大漢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非常豐富,意識到危險降臨居然提前一步把頭縮了回去,使得張巖的攻擊落空了。
“噗通!”張巖的攻擊沒能打中獰惡大漢的腦袋,卻是狠狠一棍子打在了趙玉龍的屁股上。
原本趙玉龍都已經(jīng)昏死過去失去了意識,但是張巖這一棍子下去,當(dāng)即便把他打醒了。
趙玉龍身體吃痛,身軀猛然一個前傾試圖從地上竄起來逃命,結(jié)果他這一竄不但沒有能夠逃出米雪雅的挾持,還撞在了米雪雅的刀劍兒上。
米雪雅用剪刀抵著趙玉龍的脖頸,這一輪下來剪刀居然刺入趙玉龍的脖頸一寸多深。
當(dāng)即便是一道醒目的血箭從趙玉龍的脖頸上飆撒而出。
完了,張巖頓時心涼半截。這是要鬧出人命的節(jié)奏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