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段玉薔臉色沉了沉,眼中暗含警告。
段玉露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跟在姐姐身后,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在經(jīng)過蘇詩詩身邊的時候,段玉露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聲說道:“你給我等著?!?
蘇詩詩嘴角扯了扯,冷冷地回瞪了一眼,小聲說:“你先管好自己?!?
她說話時,視線有意無意地往地上那些小瓶子上掃了一眼,意思不而喻,她知道段玉露跟何家耍地這些把戲。
“該死的,你……”段玉露臉色一變,蘇詩詩竟然敢威脅她。要是讓蘇詩詩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她爸爸,她一定會被打死的。
“玉露,還不走?”段玉薔見妹妹沒有跟上來,轉(zhuǎn)頭冷冷的瞪了她一眼。
“馬上就來?!倍斡衤兑ба溃恍嫉仄沉颂K詩詩一眼,隨后急忙追了出去。
蘇詩詩站在原地,眼中閃過一抹諷刺。
段玉薔果然沒想著帶她一起回去。也是,利用完了誰還會想著她?
“按照她的智商,應(yīng)該不難發(fā)現(xiàn)我是騙她富雪珍喜歡狗的?!碧K詩詩不在意地努努嘴。
段玉薔不過是想利用她來攪亂何家,然后好找機會把段玉露帶回去。
看了場戲也不錯。蘇詩詩看到地上還在舔著瓶子的柴犬,眼中都是笑意,朝著狗走了過去。
“嗷嗚……”柴犬見到蘇詩詩似乎并不排斥,反而很友善。
蘇詩詩試探性的伸出手,柴犬竟然把頭伸了過來讓她摸。
蘇詩詩心中一暖,伸手拉住了狗鏈子。
“你要干什么?”富雪珍一見到蘇詩詩的舉動,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旁邊何志祥也要沖過來,可是剛才見識過這條狗的厲害,不敢輕舉妄動。
蘇詩詩仿佛聽不到他們的話一樣,自顧自地把狗鏈子纏在手腕上,只是低頭看到有幾個瓶子已經(jīng)被柴犬咬破了,里面的粉末被它舔得一干二凈。
蘇詩詩的嘴角抽了抽,這些藥對人有用,對狗有沒有用?
吃那么多,不會出事吧?
蘇詩詩擔(dān)憂地看了一下柴犬,可是這家伙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著,看她的眼神總有種色瞇瞇的樣子。
“色狗!”蘇詩詩見它沒有什么大礙,拍了一下它的頭,默默地將其中一個沒有碎掉的瓶子收入手中,站了起來。
“蘇詩詩,今天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吧?你怎么那么賤,我們都已經(jīng)離婚了,你還來纏著我不放!”何志祥一見到蘇詩詩牽著狗站起來,立即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嘴上仍然不想那么輕易放過蘇詩詩。
蘇詩詩站直身子,手隨意地甩動了一下狗鏈子,柴犬立即往前邁了一步,很配合地沖著何志祥抖了抖身子,仿佛渾身的毛都快要豎起來了。
正要沖上來教訓(xùn)蘇詩詩的富雪珍嚇得急忙往旁邊一退,轉(zhuǎn)身就去找了把掃帚,掄著掃把就朝蘇詩詩打了過來。
可她還沒靠近蘇詩詩,眼前黑影一閃,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黑衣保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隨即把她往上一提,給扔到了沙發(fā)上。
“救命??!”富雪珍一聲慘叫,嚇得魂都沒了。
“你是誰?告訴你,你們這是私闖民居,我可以告你的!”何志祥看到這個額頭有著一道傷疤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樣子,嚇得也是夠嗆。
“楊勇,你來了啊?”蘇詩詩見到是楊勇來了,高興地瞇著眼,把手上的鏈子遞給他,“幫我牽著,這家伙力氣太大了?!?
楊勇點點頭,很順從地接過了狗鏈子。
何志祥指著蘇詩詩,要氣瘋了:“你……你們!賤……”
楊勇眼神一厲,上前一個跨步,直接給了何志祥一拳。
何志祥那個“人”字還卡在喉嚨里,直接就暈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