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第二天,打開窗子,外面,已經(jīng)布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蕭云,這個時候,還有花嗎?”幽蘭心仰著頭看著蕭云問道。
“這大雪的天,花朵只怕是敗落了吧!”幽蘭心說道。
蕭云聞,淡淡一笑,在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這一點,雙生花,與別的花朵不同,雙生花,又叫陰陽花,所以,在任何節(jié)氣,都能開放。
無論是嚴寒,還是酷暑,一年之中,都是它開放的日子。
聽到蕭云的解釋,幽蘭心淡淡一笑,俏皮的吐了吐小香舌,若是蕭云沒有預(yù)料到這一點,何必帶她從南方輾轉(zhuǎn)到北方。
轉(zhuǎn)眼之間,在村子里,已經(jīng)停留了三天,幽蘭心的身體,也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氣色,比之之前,好了不少。
唯一的就是身上軟軟的,使不出力氣。
躺了三天,人難免會虛脫,畢竟,幽蘭心只是一個普通人。
三天的時間,沒比的,與這家的那個半大小子,倒是玩的熟稔。
那小子,虎頭虎腦的,卻鬼精鬼精的,不時的,從幽蘭心手里騙點小玩意,抑或是小食品。
然后拿出去顯擺,孩子嗎,小的時候,都這樣。
見幽蘭心開心,蕭云也就樂得如此了。
第三天的早上,朝陽升起,蕭云扶著幽蘭心坐在房門前,此刻的幽蘭心,穿著一身厚厚的大棉襖,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圓滾滾的樣子,再無之前的纖細苗條。
對于自己的在造型,幽蘭心抱怨了不止一次了。
不過,在這事上,沒商量。
對于自己的樣子,幽蘭心也只得默認了。
不過,一張清水臉蛋兒,還是那般的嬌艷動人。
村里的游手好閑的家伙,不止一次向這家的女人打聽了。
對于此,蕭云也只是淡淡一笑,愛美之人,人皆有之嗎?
況且,人家只是問問,也沒做出什么事不是。
這個時候的雪,是存不住的,院子里,因為化雪的關(guān)系,滿是泥濘。
眼瞅著,家里的那個小胖子,如一陣風似的,從屋里竄出來了,“小兔崽子,你給我站住?!毙∨肿拥纳砗螅沁@家的女人,手里拿著一根雞毛撣子,滿院子的追殺小胖子。
家里的男人,自顧的拾到柴火,對這一幕,顯然,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農(nóng)村的孩子,自小,受的棍棒教育都不會少。
小胖子雖然胖,卻靈巧的緊,這家的女人,追了一圈,愣是沒摸到小胖子的影子,幽蘭心看著這一幕,笑的咯咯的。
蕭云笑著上前,趕忙制止了女人。
“大嫂,這一大清早的,什么事,至于這么打孩子?!笔捲菩χ鴦竦?。
誰家的孩子,誰不心疼。
有人勸了,也就下了個臺階,就過去了。
“這小犢子,都這么大了,還尿炕,你看看那被子上的地圖畫的,”家里的女人怒氣沖沖的說道。
蕭云聞,頓時忍俊不禁。
幽蘭心已經(jīng)笑的不成了,小胖子,則是漲紅了臉。
“老娘,您也不知道給您兒子留點面子?!毙∨肿涌棺h道。
“留面子?你別尿炕?。俊迸撕敛涣羟槊娴恼f道。
說完,氣哼哼的走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