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擺明了就是吃醋了。
看來,這個傻丫頭開始真正在乎自己開始要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了。
“嗯,是有一點(diǎn)小誤會,她怪我摸了她?!笔捲频恼f道。
“摸了她?”幽蘭心瞪大眼睛,美眸之中怒火升騰。
“是啊,當(dāng)時,你不是在場嗎?”蕭云淡淡的說道。
“你是說為韻姐治病的時候?”幽蘭心問道。
“是啊,她說為她姑姑治病一根銀針就可以,為什么對她那么麻煩?!笔捲频恼f道。
“好像我對她不懷好意似的?!笔捲破财沧斓?。
“那你告訴我是因為什么呢?”幽蘭心眨著眼睛,輕笑道。
“對于一個真正的醫(yī)生來說,治病要因人而異,人跟人之間沒有一樣的,”蕭云淡淡的說道。
“因人而異?”幽蘭心看著蕭云。
“對,因人而異?!笔捲泣c(diǎn)點(diǎn)頭,一臉坦然的說道。
“就是說韻姐漂亮,身材又好,所以你用按摩的方法治病,也好趁機(jī)吃豆腐,而韻姐的姑姑人長的不漂亮,又胖,一根銀針干脆的打發(fā)了,是這樣嗎?”幽蘭心看著蕭云說道。
“大小姐果然是知音啊?!笔捲菩闹邪档溃贿^,這話,打死他他也不會說出來的。
“大小姐,你這是在質(zhì)疑一個醫(yī)生的品德?!笔捲屏x正辭的說道。
“品德?”幽蘭心撇撇小嘴。
“你有證嗎?”幽蘭心問道。
“沒有。”蕭云搖搖頭。
“這不就結(jié)了。”幽蘭心淡淡的說道。
“沒證,也好意思說自己是醫(yī)生,還品德?你有品德嗎?”幽蘭心看著蕭云,不屑道。
“大小姐,我警告你,這是人身攻擊?!笔捲曝Q著眼睛說道。
“切。”幽蘭心看著蕭云,撇撇小嘴。
“韻姐說了,讓我看住你,不然,就你,指不定要招惹多少風(fēng)流債呢?!庇奶m心看著蕭云說道,警告之意不而喻。
蕭云聞,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就是親了你一下嗎?至于這么坑本大爺嗎?”
“哪能呢,”蕭云看著幽蘭心,咧嘴一笑道。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笔捲瓶粗奶m心說道。
“但愿,你的一瓢不要舀出一大缸來?!庇奶m心淡淡的說道。
“咳咳咳?!笔捲坡?,一陣輕咳,不打算在接話。
開著車子,兩人回到家中,經(jīng)過兩天的修養(yǎng),幽蘭心的身子,已經(jīng)好了許多,當(dāng)然,這跟蕭云的照顧是密不可分的。
那天晚上,若不是蕭云透支體力為幽蘭心療傷,以幽蘭心當(dāng)時的傷勢,即便能活下來,沒個三年五載,只怕也無法恢復(fù)元?dú)狻?
當(dāng)日偷襲那兩人,絕對是地級高手的存在。
蕭云與其交手,兩大高手真氣震蕩,幽蘭心首當(dāng)其沖,又豈是那么容易承受了。
回到家里的時候,幽蘭心已經(jīng)呵欠連連,跟蕭云打了個招呼,就自顧去睡了。
至于需不需要暖床,在幽蘭心的眼神之下,蕭云還是果斷的打消那個念頭。
“房間有空調(diào),應(yīng)該不需要的?!笔捲瓶粗奶m心,干巴巴的說出一句話,隨即,轉(zhuǎn)身離去,不打算在面對幽蘭心。
沒辦法,太丟人了。
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的臉皮了,可是,這一次,在幽蘭心的眼神下,自己竟然敗退了,這讓蕭云有一種挫折感。.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