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的馬仔們崩潰了,他們?nèi)拥羰掷锏奈淦鳎薜澳锏叵蚝筇痈Z。/咸.魚+看*書-~追+罪-薪′蟑*踕_
而城北的馬仔們,士氣則被推到了頂峰!
“彪哥威武!”
他們跟著李凡,從一樓殺到五樓,勢如破竹,所過之處,無人能擋!
整個吞并過程,與其說是黑幫火并,不如說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群龍無首的城南勢力,在李凡這尊殺神面前,脆弱得就像紙糊的一樣。
投降的,跪地求饒。
反抗的,一刀斃命。
不少躲在包廂里負(fù)隅頑抗的頭目,更是直接被李凡破門而入,一槍一個,精準(zhǔn)點殺!
血腥的鎮(zhèn)壓中,一個僥幸沒死的城南頭目,躲在雜物間里,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jī),瘋狂撥打著報警電話。
“喂?!喂!警察嗎?!金碧輝煌!有人火并!死人了!死好多人了!你們快來??!”
然而,電話那頭,接線員只是用一種公事公辦的冷漠語氣回道:“知道了,情況已經(jīng)上報,請保持冷靜,原地等待。”
然后,就掛了。
等待?
等他媽的死嗎?!
那頭目絕望地癱坐在地,他知道,完了。
警察根本不管!
這消息如瘟疫般傳開,成了壓垮城南勢力的最后一根稻草。
連警察都見死不救,還打個屁??!
“噗通!噗通!”
走廊里,包廂里,大廳里……
所有還活著的城南馬仔,全都扔掉了武器,齊刷刷地跪在了地上,高舉雙手。¨第+一′看,書_枉\+冕\廢?悅-讀-
“別殺了!我們投降!”
“我們愿意歸順喪彪哥!”
“饒命?。?!”
到了最后,再也沒有一個人敢站著。
凌晨四點。
金碧輝煌夜總會,頂層最奢華的包廂內(nèi)。
三個城南勢力的死硬分子橫七豎八地倒在血泊中,眉心是如出一轍的彈孔。
李凡坐在真皮沙發(fā)上,仿佛對身邊的尸體視而不見。
他拿起一張濕巾,仔仔細(xì)細(xì)地擦拭著手上剛剛沾染的血跡,動作優(yōu)雅得像是在擦拭一件藝術(shù)品。
“彪哥!大捷!大捷啊!”
包廂門被猛地推開,彭奇文滿臉潮紅,渾身浴血地沖了進(jìn)來,興奮得像個剛得了糖吃的孩子。
“我負(fù)責(zé)的城南的游戲廳,已經(jīng)全部拿下!兄弟們已經(jīng)開始接管了!”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的小頭目沖進(jìn)來匯報。
“彪哥!東街賭場已拿下!”
“彪哥!西區(qū)洗浴中心也歸我們了!”
捷報頻傳,整個包廂里,洋溢著一股勝利后的狂熱氣息。?k!a^n+s!h`u~d·i/.·c¢o?m′
李凡聽著,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將擦完手的濕巾隨手扔在腳邊一具尸體的臉上,然后抄起桌上一瓶未開封的皇家禮炮,拇指一頂,瓶塞“砰”的一聲飛了出去。
他仰起頭,無視瓶口,金黃色的酒液如同一道瀑布,被他噸噸噸地灌進(jìn)嘴里。
“咕咚!咕咚!”
辛辣的烈酒順著喉嚨一路燒到胃里,也點燃了在場所有人心中的火焰。
一瓶烈酒,轉(zhuǎn)眼見底。
李凡隨手將空酒瓶扔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他站起身,環(huán)視著這群已經(jīng)對他崇拜到骨子里的亡命徒,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席卷一切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