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躺在原地的虞清披著一身散發(fā),止不住地抽搐著。
沈從心也是第一次瞧見這種情形,但好在她在現(xiàn)代也醫(yī)治過不少皮開肉綻的病人,對于這種情況很快便穩(wěn)住了心。
她半蹲在虞清身側(cè),仔細瞧了眼她的傷痕,忍不住開口:“你沒事吧?!?
即使疼到快要麻木的虞清喘了口粗氣,翻了個白眼:“你看我這樣像沒事嗎?”
沈從心看了眼她的身體,從袖口拿了一袋白色的盒子,里面裝著一顆顆深棕色的藥丸,她拿出兩顆,放在手心揉碎,伸給虞清:“吞了?!?
虞清看了眼零碎的粉末,頭擰到了另一邊,表示拒絕。
沈從心知道她這是不信任,她嘆了口氣:“這是能夠讓身體短時間內(nèi)感受不到疼痛的藥,你先吃著?!?
“你會那么好心?”虞清反問。
沈從心無奈:“就你這樣,每說幾個字就要喊一次疼,我也審不了你啊?!?
一時間,兩人相顧無,虞清看了眼沈從心手里的藥粉,最終點了點頭,讓沈從心把粉末倒在自己嘴里,吞了下去。
正如沈從心所說的那樣,身體的疼痛在慢慢消散,她用手撐起自己,從躺姿變成了坐姿,很小聲地道了句謝。
沈從心見她氣色好了點,便站了起來,開始了自己的任務(wù):“你干脆就認了吧,這樣還不用受那么多苦頭?!?
身為人類二十二世紀的良好公民,沈從心一直推崇著世界和平這個準則,她也是第一次來鞫問別人,自然希望能夠和氣生財,直接認罪就完事了。
但虞清似乎并不領(lǐng)賬,她用著鄙夷的眼神看了眼沈從心,她的聲音有些嘶啞:“皇帝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