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人都走沒影了,該回神了?!?
凌遠翔突然出聲說道。
“啊...?。康阏f啥?”
凌少安這才回過神,顯得有點愣。
看著兒子這沒出息的樣子,怎么突然覺得有點丟臉。
不過難得看到自己兒子這呆呆的樣子,居然還有些好笑。
“你是不是喜歡剛才那小子?”
凌少安一愣,接著皺眉道“爹你別瞎說,我跟阿落都是男子,我怎么可能喜歡男子。”
“哦?是嗎?”凌遠翔挑眉。
“可我怎么看到,從人家出現(xiàn)開始,你就一直盯著人家的臉看,就連人都走的沒影了,還舍不得收回視線呢?”
凌少安一時無話可說,臉有點漲紅。
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道“孩兒的確覺得他長的挺好看的,但也僅僅只是欣賞罷了,更何況此人會煉丹,孩兒認為他有可用之處,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罷了?!?
“真的是這樣嗎?”凌遠翔瞇著眼打量自己這個兒子。
呵,這個口是心非的臭小子,真當老子看不出來。
見凌少安緊張的說不出話,凌遠翔心中覺得好笑道。
“行吧,不說這個了,這段時間城內(nèi)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凌少安松了口氣道“城內(nèi)一切如舊,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不過從望月山一帶到我金凌城勢力范圍內(nèi),一路上時不時發(fā)現(xiàn)各種妖獸的尸體,全部都是被吸光精血而死,從其傷口來看,似乎是魔族所為。”
“魔族!”
聞凌遠翔眼神閃過一絲鋒芒道“你與我細細說來?!?
……
金凌城郊外一座深山上,一處洞府內(nèi)散發(fā)著悠悠的陰寒之氣,一頭被吸光了精血的赤炎鹿被一把丟在了一旁。
一名身穿黑袍,臉上有著丑陋疤痕的老者抹了一把嘴上的血漬,眼底泛著陰森的恨意。
“該死的,只憑這種低微的陽氣,還是無法壓制體內(nèi)的寒毒,果然只有那小子的血才有用?!?
兮木道人看著自己雙手上,剛剛喝下鹿血后退去的一點冰霜,又慢慢的重新蔓延全身。
他呼出的氣息越來越冷,自從望月山一戰(zhàn),他強行使用了魔力,導致本來壓制住的寒毒出現(xiàn)了反噬,若再得不到至陽之血,要不了多久,怕是會被這股寒毒凍結(jié)靈魂而死。
兮木道人注視著金凌城的方向,金凌城他進不去,一但貿(mào)然出現(xiàn)可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他魔族的身份。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在隨意使用魔力,但卻可以用蠱蟲侵入飛鳥的體內(nèi),通過蠱蟲控制飛鳥進入金凌城內(nèi),探查落塵的消息,不過城主府卻進不去。
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知道,落塵失了記憶,現(xiàn)在成了一名客撩藥師,得了凌家庇護,現(xiàn)在想再抓到他可不容易。
“那小子一直待在城內(nèi)不出來,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我現(xiàn)在又被寒毒所侵蝕,是不是該找魔尊相助?
我記得金凌城凌家好像有一件可以提升實力,恢復元氣的至寶,若是拿這個與魔尊做交易,應該可行吧?”
想到這,兮木開始閉目打坐,他得先想辦法壓制住體內(nèi)的寒毒才行。
城主府大堂,城主凌遠翔高坐主位,聽著凌少安匯報關于魔族的事情。
“照你這么說,這吸食妖獸精血的就是這個叫兮木的魔族?”
“是?!绷枭侔驳?。
“現(xiàn)在已有好幾個門派正在追查此魔頭的下落,孩兒也有派人追尋,卻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