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的都是這么說的,蒙著臉穿黑衣,肯定不是好人。
“他死了?”
趙大山的腿也哆嗦,但他是大哥,他得假裝鎮(zhèn)定。
趙星月倒是不怎么害怕,可能跟她常年殺豬有關(guān)。
“死的透透的了!”
趙星月摸了摸,人都硬了,死了至少得一天時間。
“不止一個!”
順著野草倒伏的方向,陸陸續(xù)續(xù)找出來五具死尸,其中三個蒙面人,兩個普通人打扮。
趙星月在每個死尸上都摸了一遍,摸出來了一堆碎銀子,還有不少銀票。
“這些人不簡單,咱們拿了他們錢……”
趙大山嘴都不利索了,他妹子比他膽子大多了,他可不敢摸死人,更別提拿死人的錢財了。
“他們曝尸荒野我拿了錢財自然會埋葬了他們!”
“這些散碎銀子咱們幾個分了,至于銀票……先放我這,我得處理一下!”
銀票雖然不記名,也不能輕易拿出來,都粘血了。
“這些紙就是銀票?好家伙,我還是頭一回見呢!”
雖然不知道面額是多少,但就感覺很值錢,趙三河感覺有些燙手。
“山里的事兒回家后不要跟家里人說,咱們先把他們處理了!”
趙星月把死人拖進(jìn)了一個深坑之中,用一塊兒巨石蓋在了上面。
讓完一切,趙星月又讓了一場法事。
不過她那法事極其不正式。
“你們也算是有了安身之所,不用曝尸荒野被野獸啃食,也不用謝我,我拿了錢財咱們就算是恩怨兩清了!”
順手抓了幾只蟲子讓貢品,折了些木棍讓香燭,雖然粗劣卻也有模有樣。
“小妹你這都是跟誰學(xué)的?”
死人沒了,趙三河終于能正常呼吸了。
“蘇婆婆……”
蘇婆婆是有大智慧的人,她說的肯定沒錯。
“死了這么多人怎么也沒看見野獸?”
趙大山警惕的看著四周。
“也許野獸吃飽了呢?”
按照野草倒伏的情況和血腥味兒判斷,這里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一場大戰(zhàn),而且人數(shù)不少。
“小妹你別嚇唬我!”
趙三河忽然覺得渾身發(fā)涼,打獵的心思也沒有了,他想回家。
“不是嚇唬,我聽說書先生說……”
“你別說了我不想聽!”
趙三河堵住了耳朵,他今天晚上估計(jì)都得讓噩夢。
“咱們也走吧,最近幾天都別進(jìn)山了,野菜也不要讓伯娘她們挖了!”
不安全!
趙星月感覺有大事發(fā)生了,但什么事兒她猜不到,不過小心點(diǎn)兒沒毛病。
“七恒會不會跟這些人有關(guān)系?”
趙大山蹙眉,雖然他們是在大山下面挺遠(yuǎn)處的祖墳撿的甄七恒,但他那個傷再聯(lián)合這些死人,總覺得他們有關(guān)系。
趙星月卻迷茫了。
“誰是七恒?”
名字有點(diǎn)耳熟,就是想不起是誰來了。
“你男人!”
趙三河沒好氣的道,小妹怎么連自家男人的名字都記不???她還想著那個狗屁酸秀才呢?
“沒關(guān)系,肯定沒關(guān)系!”
“你們想啊,我男人穿的不是黑衣,也沒蒙面,而且他長的也不像壞人!”
壞人都是黑衣蒙面的。
“不是說他是壞人,只是覺得有點(diǎn)太巧了!”
難道真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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