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確實是巖叔打電話給我,讓我去跟他和他女兒吃頓飯,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飯局,只是普通的飯局,她失戀了,讓我去轉移她的視線開導她僅此而已,我也是去了才知道巖叔隊里有緊急任務走了,我坐下后,她就開始喝酒,我沒辦法走,我沒辦法丟下一個喝醉酒的女孩離開,我沒去也就罷了,我去了就要對當時的她負責,讓她平安。我也跟你報備了,只是沒把她說出來而已?!?
“周六,巖彤夢打電話給我,說她的前男友拿著刀威脅她,當時事態(tài)緊急,我沒有時間把具l的內容全部告訴你,事情解決后,她情緒消極,有要自殺想不開的現(xiàn)象,我擔心我走了后會造成不可挽回的事,所以陪了她一會?!?
“今天,我把她從宴會拽出來……是想……”
“介知深?!比铰牫聊芈犕辏驍嗨?,心臟像沉進了死水,“你還是沒有明白,我在意的不是你跟誰一起吃飯,你跟誰一起溜冰,我在意的是你為什么要騙我?”
介知深突然靜默。
他越是沉寂,冉聽就越是火大,他忍無可忍地怒吼道:“這些事怎么了嗎?這些事我有不讓你讓嗎?我就是不懂,你他媽為什么要瞞著我,騙著我去讓這些事!讓人覺得你心虛!有鬼!”
“我就是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
介知深盯著眼含淚水的冉聽說,“不想看到你用發(fā)紅的眼睛看著我,扯著嗓子跟我說話。”
冉聽冷笑了聲,他閉上眼,堆在眼眶的眼淚擠出來,掛在兩頰上,“你的意思是,你覺得你把這些告訴我,我會無理取鬧,會跟你吵架。”
“難道不會嗎?”
介知深僅僅只用這一句話,將冉聽的心砸了個粉碎。
“只是因為,我暫時沒辦法在我媽面前說我們在談戀愛,你就歇斯底里地跟我鬧,你的大腦想象著,我以后會相親,會結婚。我還要費盡心思的,哄你?!?
“與其這樣,不如你不知道??傊?,我沒讓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問心無愧?!?
冉聽好想笑啊,他的心疼得厲害,他不敢相信面前的介知深是真的介知深。
雙腳往后退,冉聽哆嗦著說:“原來在你心里,我居然是這么個人,居然這么的不堪嗎?”
“冉聽,我沒有那個意思?!?
介知深的唇動了動,他也不好受,喉嚨仿佛被一塊滾燙的烙鐵堵住,又干又疼,“你大部分時間是可愛的,只是情緒上來的時侯,我真的招架不住,我也很不舒服,我瞞著你只是想讓你少生一點氣,讓我們少吵一次架,這樣我們的感情才更穩(wěn)固不是嗎?”
怒火瞬間席卷了冉聽的全身。
介知深現(xiàn)在的意思是,他撒謊他騙人,是因為冉聽愛生氣,而他介知深是為了他們的感情。
好偉大,好會說。
好像介知深才是這段感情里受了委屈的卑微者,而他冉聽就是十惡不赦,盡可能的想盡辦法要搞破壞的惡人。
介知深看不到冉聽袖管里握著拳頭的手,他接著說:“我今天去找?guī)r彤夢,就是想把她帶回來,當面跟你解釋的,但你再一次誤會了。我現(xiàn)在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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