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學這事,確實是真的……我打算休來著。”
“你真的休學了?”介知深的聲音有一絲寒意。
“沒有!沒有!你知道什么叫‘打算’嗎?導員沒批,我不符合條件,只請了幾天假?!?
介知深的臉色有所緩和,但也只有一點。
“那你鬧這一通是為了什么?真的只是單純來k國旅游的?早不來晚不來……”
介知深的話頓住,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偏偏在睡完他的第二天玩失蹤,這不是搞人心態(tài)嗎。
“我鬧什么了,我來k國找人,人生地不熟的,我不知道什么時侯才能找到,出一趟國不容易,也不能一直請假吧,就想著……先休學?!比铰犔鹣掳?,看著介知深笑道,“不過我還挺幸運的,剛來一個星期就找到了?!?
介知深看著冉聽笑嘻嘻的表情就一股火往頭頂上冒。
他在國內(nèi)急得要暈過去了,既聯(lián)系不上人也不知道歸期,冉聽倒好,齜著牙笑得這樣開心。
介知深咬了咬下唇,強壓著怒火問:“找什么人?男的女的?長什么樣子?”
冉聽:“……?”
好熟悉的一段話。
“k國免簽,飛機也很快,到底有什么不容易的?寧可休學也要來找?你的學業(yè)不要了是嗎。”
“很……很重要的一個人,而且我都跟你說過了,這一整年我都經(jīng)歷一遍了,包括那些課程,我有信心不掛科才想要休學的,這不是也沒休成功嗎?能不能跳過這個話題呢?”冉聽著實無奈。
“很重要的一個人?”介知深吸了口氣,唇色都被他吸得有些發(fā)白,“你到底有多少個重要的人?”
“就……就是一個……”
徐醫(yī)生比他大十歲,這個年齡差有點尷尬,說是長輩沒到那個地步,說是朋友又不是通齡人,冉聽嘆口氣:“就是一個重要的人,在平行世界遇到的大好人,你不是想知道他長什么樣嗎?明天他來接我看海,你多留一晚,明早起來見見他?”
“哦?!苯橹钫f,“你們還要一起看海。”
“看?!趺戳?,呢?”冉聽問。
介知深悶著頭,又不說話了,轉(zhuǎn)身往酒店進。
冉聽小碎步跟在他身后,還在傻樂,“介知深,你來找我我真的很開心,我這幾天找人找得特別無趣乏味,度日如年的,每天只能在路邊蹲著,可憐的像個孤兒?!?
冉聽走快一步,在介知深臉前歪著腦袋看他:“謝謝你來?!?
“不是為你而來的?!?
到酒店前臺,介知深把身份證遞出去,口氣聽不出一絲情緒,“你只是順帶,我是來旅游散心的,明天也要去看海?!?
說完,介知深看向前臺:“大床房,謝謝?!?
前臺一臉歉意地把介知深的身份證還回去:“抱歉先生,所有房間都已經(jīng)預定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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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詩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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