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會心理壓力大?
因為我?
如果是因為我,盡快回來。
我讓你男朋友。
發(fā)送成功的提示彈出,屏幕依舊一片寂靜。
介知深將手機扔到一邊,仰靠在沙發(fā)上,眼底的猩紅漸漸被無力和煩躁取代。
冉聽平安落地k國。
被處男版本的介知深弄了幾個小時,又在飛機上憋屈半天,出站的時侯身l又累又麻,只想趕快到酒店休息。
剛粘上床冉聽眼一閉就徹底失去了意識,沉沉睡過去。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身l的后勁很大,更酸了。
冉聽撐著身子坐起來,走進浴室洗漱。
鏡子里的男人臉色蒼白,眼底帶著淡淡的青黑,嘴唇上還有未消的淤青,是介知深啃咬留下的痕跡,很淡一點點。
因為介知深還是不太能接受跟他接吻,他主動貼過去,就被介知深咬了一口。
盯著鏡子里的自已,冉聽愣了愣神,隨即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介知深……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爽吧,畢竟好幾天不用再受他騷擾了。
不過也只能爽這幾天了,等回國他還是會接著騷擾的。
他甩了甩頭,將那些念頭拋到腦后,回到房間整理帶過來的小行李箱。
只有十天時間,十天之內(nèi)他必須要找到徐醫(yī)生。
‘咔噠’,箱子開了。
里面有幾套換洗的衣服,最占地方的,是一個玻璃瓶。
介知深送給他的。
里面的巧克力他沒舍得吃,一顆沒少在里面堆放著。
冉聽攤開手,指尖輕輕摩挲著無名指的位置。
以前他左手無名指有一顆很大的鉆戒,剛戴的時侯摘不掉,總覺得不舒服,后來戴習慣了,看見戒指就會想起介知深,就像介知深在他身旁一樣。
現(xiàn)在手指干干凈凈的,反而不適應(yīng)了。
冉聽小心翼翼地把巧克力放好,這是這個世界的介知深給他的,唯一的東西。
嘆口氣,冉聽將自已的手機卡從手機里取出來,換上k國本地卡。
兩國網(wǎng)絡(luò)不通,不換卡手機就是個擺設(shè),這卡是昨晚在機場外擺攤的小販手里買的。
聯(lián)網(wǎng)成功后,冉聽在瀏覽器上搜索徐醫(yī)生的名字,無果。
徐醫(yī)生的名字太大眾,重名的很多,搜出來很多徐醫(yī)生都不是。
冉聽無法,只能搜索陳時遇。
這倒是直接搜出來陳時遇本人了,在k國好像無人敢跟陳時遇重名。
搜索到陳時遇工作的公司,冉聽立即打車去蹲點,蹲人。
沒有abo性別,徐醫(yī)生不會經(jīng)歷失去孩子和洗標記這些,那他如果真的在和陳時遇談戀愛,就算是通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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