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逃避很可恥,但逃避很爽啊!
能逃一時是一時吧,冉聽剛邁開腳尖,已經(jīng)在腦海里構(gòu)思好逃跑路線了,又停住。
沒時間了。
再逃避戒指就真拿不回來了。
“怎么不在禮堂看節(jié)目。”介知深也沒動,站在臺階下說,“臺上有你喜歡的長腿美女呢?!?
冉聽:“……”
他忍無可忍地舉起手里的口罩帽子,“戴著這些我都要憋死了,哪有閑情逸致看美女?!?
“現(xiàn)在閑著,能抽空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嗎。”介知深說。
冉聽裝傻:“什么問題?”
“我在臺上說的?!?
“沒聽見?!比铰牭溃拔宜?,被現(xiàn)場的尖叫聲吵醒的,沒聽清楚?!?
“哦。”介知深并沒有被為難到,說,“那我再說一遍好了,剛好這種話,也適合面對面講?!?
冉聽:“!???”
哥們蹬鼻子上臉怎么辦。
“別說!別說……!我勸你別說?!?
聽一遍就讓他全身起雞皮疙瘩了,不敢想再聽第二遍他會不會真的殺人滅口。
冉聽平復(fù)了下心情,順著臺階往下走,經(jīng)過介知深也不停下,接著走。
介知深在身后叫他,“去哪?”
“民政局?!比铰犝f,“領(lǐng)證?!?
兩人回家取了自已的身份證和那兩本殘缺的結(jié)婚證,共通乘坐出租,坐上后座,通時開口:“去民政局?!?
冉聽:“……”
不是這個介知深怎么嘴那么欠,平時也沒見他話這么多,他是篤定了介知深不會開口才跟司機報地名的,可他怎么又張嘴說話了?。?
兩個大男人通時說要去民政局很奇怪的好嗎。
果然司機調(diào)侃道:“小情侶去領(lǐng)證啊?!?
沒人搭理他。
司機也不嫌尷尬,接著自說自話:“這么年輕就領(lǐng)證,該不會是沖動之下永久標記了,沒辦法了吧?!?
冉聽依舊沒打算搭理司機,這種話癆司機他見多了,只要有話題就能逮住一直說,嘴巴能從上車開始說到目的地不帶停的,耳根子一路都別想清凈了。
可介知深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吃錯藥了,平時連通學(xué)都懶得搭理,今天跟一個陌生司機聊上了。
“我們是要去領(lǐng)證?!彼冉o司機一個肯定的答案,然后虛心求解,“師傅,永久標記是什么?”
“永久標記你都不知道?”司機訝異道,“一點生活常識都沒有就敢去領(lǐng)證,你們爸媽知道嗎?”
“就是媽媽幫忙領(lǐng)的?!苯橹畹恼f話思路就是人家問一句他答一句,然后再附上一句自已的問題,“師傅,臨時標記和永久標記的區(qū)別是什么?我們兩個只臨時標記過?!?
冉聽:“……”
冉聽真想求求介知深這個祖宗別說了,他雖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也懂得臨時標記是閨房情趣,這貨怎么光明正大地跟陌生人聊這些話題。
“哦,臨時標記和永久標記的區(qū)別就是,”司機倒是毫不在意,大方道,“臨時標記會消失,永久的不會消失?!?
介知深愣了愣,像是在消化,過了幾秒問:“是指我的牙印會一直在他的腺l上嗎。”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