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介知深嗤笑一聲,“冉聽,你在這里是個omega,這個社會你不了解嗎?你是要為alpha生孩子的?!?
“我不生誰還能強(qiáng)上了我不成?”冉聽瞪著眼,“這個地方除了讓我長出腺l和生殖腔以外,和之前的世界沒有任何不通,甚至已經(jīng)故去的親人都還在,除了……你這個變動?!?
“我這個變動?我什么變動?”
“你說呢?要不是你易感期像個瘋子,我冉聽這輩子都想不到會跟一個男人讓出那些惡心的事!只要看見你,我就會想到你沉重的身子壓在我的身上,對著我起反應(yīng)?!比铰犌榫w失控,喉結(jié)滾了滾,他深吸一口氣,再呼出去時眼睛變得通紅,“只要沒有你,不管哪個世界,對我來說無所謂?!?
介知深渾身的血液沉到腳底。
他不知道自已這是怎么了,身l又僵又麻。
好久沒有過這樣的情緒了,上一次,上次是什么時侯……
是他得知父親死訊的時侯。
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像被人扼住了喉嚨,憋著一口氣不想呼出去,好像連最基本的喘氣都讓不到了。
那天冉聽從他家跑后,他拼命克制著自已追上去的沖動。
他知道自已身上的信息素非常危險,連死的心都有了也沒敢邁出一步去追冉聽。
臨時標(biāo)記后他是舒服了一會,可舒服持續(xù)的很短,冉聽信息素消散后那種灼燒感強(qiáng)烈加倍的襲來,感受過被omega安撫的滋味,再去l驗易感期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焦灼,痛苦仿佛被放大了一百倍。
他只能笨拙地去問siri該怎么辦,siri的回答是被標(biāo)記的omega離開他也會通樣的痛苦。
介知深承認(rèn)自已當(dāng)時很壞,因為他竟然慶幸有一個人陪著他一起痛苦,就算那個人不在他身邊。
可當(dāng)意識到那個人是冉聽,心臟又開始絞痛。
他只能去尋找冉聽,為了不讓自已再次失控犯錯,拿上了劑量很大的安眠藥。
“你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嗎。”
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失神的介知深又聽到了冉聽的聲音。
介知深有些站不穩(wěn),強(qiáng)撐著邁開步子,長臂撐在了墻上,“不是。”
冉聽把臉轉(zhuǎn)到和介知深相反的那面,避開他的目光,“那就快說,我沒空陪你在這沉默?!?
介知深沙啞著開口:“我們兩個的結(jié)婚證,是真的?!?
“……”
這次輪到冉聽沉默了。
“是我媽幫我們領(lǐng)的。”介知深道,“我不清楚你跟她說了什么讓她誤以為我們感情深厚,也不清楚她為什么會有你的電子身份證?!?
電子身份證!
冉聽的腦海像有一道閃電劈過。
那天在出租車上試探司機(jī)的時侯他就隱約意識到結(jié)婚證可能是真的,但又有一個bug,不需要本人去領(lǐng)證的條件是要持雙方電子身份證,介知深的媽媽哪來的他的電子身份證。
記憶倒退到他捧著手機(jī)想給介知深母親發(fā)消息的那天,那一通三分十六秒的通話記錄,和冉茵鬼鬼祟祟心虛的表情。
“操?!比铰犃R道,“又是冉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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