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打算介知深松開他他就跑的。
但現(xiàn)在他完全不敢把后背交給介知深。
“老婆?!苯橹钣纸兴?。
“我他媽求你了?!比铰犛逕o淚,“別這么叫我?!?
介知深完全不聽,一心想要摘掉臉上的止咬器,“幫幫我,很不舒服?!?
“我、我可以幫你摘?!比铰牪粍?dòng)聲色地往門口一點(diǎn)點(diǎn)移動(dòng),“只是我還有事,摘掉后我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介知深歪了歪腦袋。
“恐怕得去客廳喝杯水?!比铰犐l(fā)抖,“我……渴了?!?
冉聽還是沒勇氣說出摘掉后他就要走了這種話。
早知道剛剛介知深清醒時(shí)他就跑了,干嘛杞人憂天地去關(guān)心陌生路人??!他關(guān)心路人,誰來關(guān)心他??!現(xiàn)在好了,走不掉了!
介知深的嘴角在止咬器里往上抬了抬,“可以?!?
“……”
說完,介知深沖冉聽低下了頭。
腺l是alpha和omega最重要最脆弱的部位,除過十分信任,沒有alpha或omega敢就這么把腺l對準(zhǔn)旁人,如果冉聽能稍微懂一點(diǎn)點(diǎn)生理知識的話,此刻完全可以抓爛介知深的腺l,然后趁他疼痛難耐的時(shí)侯逃跑。
可惜,冉聽什么都不懂。在恐懼的強(qiáng)壓下,他只能環(huán)上介知深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將介知深后腦勺的排扣一個(gè)一個(gè)打開。
‘咔噠’一聲,錮著介知深的止咬器終于掉落,冉聽把東西扔到一邊,“我、我去喝水。”
介知深臉上被止咬器勒出幾道印子,俊俏的臉上憑空出現(xiàn)幾道瑕疵,卻也不難看,還帶有幾分野性的性感。
他看著冉聽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后消失在他的視線。
冉聽打開門,哪里還敢喝水,直往玄關(guān)的大門跑。
就在他距離安全還差一個(gè)門把手時(shí),介知深從里屋出來,視線所及,是他的omega要跑。
那一瞬間,暴虐的信息素從身后張牙舞爪地聚集在一起,直朝冉聽。
無形的信息素纏住冉聽的雙腿、雙腳,明明介知深一句話都沒說,冉聽卻好像得到了命令似的,磕磕絆絆地轉(zhuǎn)過頭。
“介、介介知深你冷靜點(diǎn)?。 ?
冉聽全身上下都動(dòng)彈不得,只有這張嘴還能勉強(qiáng)發(fā)出聲音。
雖然是在異世界,他死不死的都無所謂,可就算是死,他也堅(jiān)決不能死在介知深的手里??!不然他和介知深折騰的三年白折騰了???三年間各自不服輸,卻在異世界被弄死?。亢喼睈u辱?。?!
介知深記眼紅血絲,易感期的灼燒感直沖天靈蓋,他用極度霸道的眼神看著冉聽:“冉聽,讓我咬一口?!?
咬你大爸啊??!
“兄弟你別這樣!”冉聽看著介知深一步一步朝他走來,而他卻始終動(dòng)彈不得,一時(shí)求生的心大于自已的尊嚴(yán),他軟下聲音,求饒:“我以后不找你麻煩了還不行嗎?咱們倆從今天開始握手和!相逢就讓陌生人——霧草——”
冉聽的世界觀要爆炸了。
介知深漂亮的眼珠被眼皮遮住一半,他長臂一伸,掰住冉聽的下巴,低著頭就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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