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乾坤袋之流,狩虎境界,神通種時根本開不出來內(nèi)部空間,有和沒有一樣,但入了臻象截然不同。
“沒錯!”
梁渠對這項能力的未來相當(dāng)期望。
屆時說不定,不僅能改易自己的,更能去改易旁人的,周游六虛本來為身法,再讓旁人的攻擊偏移少許,還怎么打?
且能不能做到力量不減,“引導(dǎo)”之下,自己的攻擊更為澎湃,敵人的攻擊不斷削弱?
不一定上述幾種效果全都有,蛻變之后,起碼能應(yīng)用到臻象層面的實戰(zhàn)中,且神通本身仍能汲取不斷蘊養(yǎng)。
他從未停止對相似相非寶植的追求。
倘若到了夭龍境,手段就更多。
臻象境的神通是樹苗,夭龍境時,三株樹苗便是參天巨木,巨木和巨木之間,又能相互聯(lián)結(jié),生出交叉的枝丫,每一根枝丫生長在原先的樹木之上,有底色,又結(jié)合武圣生平所學(xué)……
修行之路。
奔馬、狼煙各種武學(xué)手段百花齊放,對戰(zhàn)中,什么招數(shù)都有,到了狩虎、臻象,手段反倒逐漸收束起來,而到了夭龍之上,又重新綻放。
“大家都說龍象武圣是西北王,今后師弟會是東南王,單從神通上,真有幾分相似?!睏钤S感慨。
梁渠一愣:“怎么說?”
“龍象武圣昔日配置同你相當(dāng),一攻一守,一個……算是查漏補缺?”
梁渠真不太清楚張龍象的本領(lǐng):“查漏補缺的是哪個?”
楊許不自覺的壓低聲音,好似有人偷聽似的:“具體的不太清楚,只是坊間從表現(xiàn)上有猜測。
此法相當(dāng)玄奇,是龍象武圣越斗越強的根本,假使戰(zhàn)勝對手,自身氣勢能強上一大截,其后緩慢回落到正常,但不會落到底,最后會留下少許?!?
梁渠驚愕。
殺人書?
但想了想,也不覺為奇。
臻象宗師已是萬里挑一,夭龍武圣更為龍鳳,普天之下,能走到這一步的,有誰會是簡單人物?
“如此配置,該說英雄所見略同!”
“倒是如此?!睏钤S點頭,沒覺得有錯,“殊途同歸,八獸中的頂端,幾乎大差不差。”
梁渠的配置不算出彩,河源府里有二境臻象,連續(xù)兩個同一神通,威力巨大,一枝獨秀,沙漠里的仙人掌,可如此便意味著全面性缺失。
怪才劍走偏鋒,以求出彩。
天才全都要!
“師兄今日來尋我,可是賀將軍找?”
“嘶,聊的太多,險些忘記正事!咱們快些走,將軍等你一整天了!”
“等會?!绷呵D(zhuǎn)身入屋,其后拎出一尾鮮活的血色大魚,昨夜海坊主給的,“正好,昨天師兄請客,今天輪到我,一塊帶出去下了鍋,咱們再吃上一頓!”
“血獅?還是活魚?”楊許瞪大雙眼,“你哪尋來的?”
“昨天晚上流金海里撈的。”
“騙鬼呢!不同水養(yǎng)不同魚,流金海里幾時有血獅寶魚?這東西分明東海才有!”
“溯游而上,道阻且長,并非不可能啊?!?
“好你個臭小子,消遣你師兄是吧?”
“有的吃就行了!”
魚往鋪子里一放。
二人重回帥府。
全程沒有什么意外。
賀寧遠只是簡單聊上兩句,確認之后,遞出一份紙頁,讓梁渠簽字畫押按手印,免得日后落下口舌,遭政敵構(gòu)陷。
打仗應(yīng)敵。
最了解自己的永遠是你自己,不可能是旁人,該給的信息全給了,梁渠自己選定對手,旁人絕不敢強行分配,多勸一句,日后都可能惹上禍患。
否則出事便要擔(dān)責(zé)。
賀寧遠可擔(dān)不起,確認之后,余下亦要有少許改動,需重新召開小會。
“梁大人這三日可不要再出城。”賀寧遠提醒,顯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知曉了梁渠昨日半夜外出之事。
“賀將軍放心,對流金海一時好奇而已?!绷呵灰詾橐猓即笠粋€河源府,必然有特殊的感知神通,他也知曉輕重,全是下水干活。
“嗯,眼下諸事繁忙,大勝之后,再行地主之誼,讓興義伯嘗嘗我流金海的寶魚?!?
“好!”
三日一晃。
十二月九日。
梁渠走在城墻之上,嘗試拓印長城之“相”,若是成功,一起戰(zhàn)斗時,氣勢聯(lián)結(jié),自身防御亦能高出不少。
他還糾結(jié)要不要尋龍娥英來,轉(zhuǎn)化一下太陽屬性。
明面上距離的緣故,眼下龍娥英、龍炳麟全在江淮大澤,準備擇日走渦流水道,把巴爾斯泰的尸體帶到帝都,讓他少有的出現(xiàn)了一個“空窗期”。
結(jié)果尚未決定好。
楊許匆匆前來,傳遞軍令:“師弟準備好,今晚養(yǎng)精蓄銳,明日辰時集合,大軍開拔!”
“辰時集合?大白天?”梁渠驚詫,“師兄你沒搞錯?”
不是。
這種事不半夜偷偷來?
辰時出動,大中午的干活?
他很沒有安全感啊。
“師弟恐是頭一次參與這等規(guī)模作戰(zhàn),沒有經(jīng)驗,事實上,我們沒有必要夜襲,那都是低境層次的斗爭方會使的計謀?!?
楊許解釋,“好比咱們有病虎的氣機,千里追魂,這些年的斗爭下來,河源府不少臻象同樣留下血肉,為北庭捕捉。
這種手段根本隱藏不了,千里追魂的誤差,不過數(shù)里而已,你從東屋躥到西屋,沒人知道,可咱們這邊出城,那邊就會一清二楚,除非全是未曾出戰(zhàn)過的‘新人’,可這不現(xiàn)實。
大家全是明牌,所謂偷襲,全是打的情報差,在此基礎(chǔ)之上硬碰硬,對方不知你來,也不知雄鷹隕落,其余二位八獸,咱們提前養(yǎng)精蓄銳,如此而已?!?
“好!”
心臟跳動快上幾分,梁渠再沒有疑問。
大中午的作戰(zhàn)。
也不用他再去糾結(jié)。
翌日清晨。
肥鯰魚、“不能動”、圓頭、拳頭等幾位大將排成一排,包括獺獺開,大河貍,紛紛進入渦宮,提供加持。
穿上銀甲披掛。
乾坤袋藏在腰間。
路上隨處可見兵士集合,步伐整齊劃一,踩踏中,地面震動,屋檐積雪紛紛揚揚。
梁渠來到一眾宗師身前,這是他第一次正式露面,也是第一次見臻象扎堆。
數(shù)目之多,足有上百!
與此同時。
朔方臺。
大半宗師或修行,或娛樂,忽覺氣機團聚,整齊移動,豁然睜眼。
“不好!”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