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扳倒幾省數(shù)名部級干部,這不是楚河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事,也不是他所能直接辦到的事。
心到神知吧!
真岳父也能得到一場潑天功勞吧。
楚河是晚上混進賭場的。
怎么混的?
他干掉一名和他l型相似的安保人員,易容一下,大搖大擺地跟著客人一起走進賭場。
然后撥通一個電話號碼。
駱景升最近很低調(diào)。
躲一時風(fēng)平浪靜。
他肯定不會在醫(yī)院或賭場公開露面。
兇狠惡毒如駱景升,他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孝子。
其母親信佛。
駱景升從來不在老太太面前殺生。
還經(jīng)常買回鯉魚、烏龜?shù)?,讓老太太去放生?
他每天還陪著不識字的老太太讀一會經(jīng)書。
一幅母慈子孝的溫馨畫面。
也只有這樣,駱景升才會化解掉心中的戾氣,忘記曾經(jīng)的罪惡。
母親。
永遠是他的港灣。
寧靜而溫馨。
這時,駱景升接到楓橋醫(yī)院院長的電話,約他晚上十點一起商議孩子被割六件器官的事。
駱景升有些不高興。
屁大的點的事情,還得自已去決定?
晚上派人把鬧事的人抓走,沉河底不就行了?
無尸案,一律按失蹤人口對待。
所以,基本上就難見天日。
不過,考慮到割器官的敏感話題,他還是決定晚一點去賭場。
賭場就在醫(yī)院住院部下面地下一至三層。
原本是設(shè)計成地下車庫,被駱景升承包下來,改造成賭場。
進入地下車庫的出入口,都被他掛上卷簾門,還設(shè)了兩道崗?fù)?,每個崗?fù)だ镉兴娜酥凳?,一人有槍,三人有刀?
出入車輛和人員,都經(jīng)過詳細的盤查。
普通人想混進去,難如登天。
楚河呢?
似乎已經(jīng)混進去了。
他穿著內(nèi)保的衣服,到處溜達,見到通行就扔一支華子。
一副很屌的樣子。
其實,很多時侯,你越心虛,躲躲閃閃,別人越懷疑你,而像楚河這種牛逼的一批的類型,其它人倒沒人敢懷疑他了。
另外,只有老板的保鏢才長的比較板正,才有可能抽華子。
所以,大家自主給他安了個‘大保鏢’的身份。
楚河用了半個多小時,才把賭場踩點完成。
面積和規(guī)模倒不是太大,只是這駱景升是用器官控制一些高官的,用上他的供l,在他醫(yī)院里讓了移植,不付出點代價能行?
楚河很少像今天這樣,非常強烈的想法——弄死他們。
其實,對割器官、販賣人口、qj犯、暴恐等這類惡劣行徑之人,一律割器官,讓他們打螺絲,直到死,都不能給一點人性的溫暖。
混亂必用重典。
相信,沒有人再敢讓這一類的事情。
贊美放下屠刀的人,而逼著好人拿起屠刀,是社會最大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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